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也不失望,他早晚会过来见他傅明秋的,不是这一次,就是下一次。
“呼,我刚刚好像看见傅明秋了,他似乎是在等我们路过这里,去东海驿站确实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心思,想见我,知道我会走这里,却只是站在君风的一个房顶上往这边看,如果是我,至少也会拦一下,再不济也是让属下过来拦一下,远远的看一眼算是什么鬼。”上官逸皱着眉,有点看不懂傅明秋。
“也许,他要的是你去找他,而不是他来找你。要不然就是他觉得你还不够资格让他亲自去找你吧?毕竟高手都有自己的傲气的,你这么弱,自然不足以让他把你当一个水平的对手来看待的。”花想容搂着上官逸的腰,坐在他身后淡淡的说。
“倒也是,他有自己的矜持,可惜我也有我的,谁还不是个骄傲的人呢?等到我有资格让他来找我或者我真的需要去找他的时候,我们再见面吧,反正他也不像是找我麻烦的样子,我也无事求他。走吧,希望接下来的路一切顺利。”上官逸思索了一下,倒也认可了花想容的说法,继续策马前进。
他虽然需要找人把这枚太阴玉石的玉佩送到傅长安手里,但是他不敢在这里,让傅明秋代交。这是两个担忧,一来在这里转交的话可能会把关键信息暴露给其他人,毕竟无缘无故的谁也不会把这样的东西平白送人,这背后的意味很值得人琢磨。卖的话,这东西的价格,说是值一城都小觑了它,傅明秋未必肯买,他倒是愿意做冤大头来低价出售,但是这样一来就和让他代交没什么区别了,反而会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二来,就像他之前不敢替佣兵团决定是否要救那些未脱困的人一样,他不清楚佣兵团之间的关系,更不清楚世家派系里面的弯弯绕绕。也许傅长安的弱点被她藏的很好,也许傅明秋只是表面是傅长安这边的人,也许傅长安和她爷爷有矛盾,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不能这么做的原因,见识了这么多世家的龌龊,他不敢轻易做出什么举动,宁愿去了东海后,找找有没有清歌的势力再做打算,反正来日方长。
两人这一路上,还算顺利,虽然混乱之地的局势很紧张,却也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大家还有一些理智,弓弦还在绷紧,离断裂的那一刻还有一点距离。所以,此时他们离开恰是好时候。
“前面似乎就是东海驿站了,气氛似乎有些不寻常。”上官逸勒住马,看了看远处的那座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驿站,却非得说人家气氛不寻常,也不知道他看出来什么东西了。
“好像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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