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独狼放在眼里啊。
“钱泰多说他现在带着一众兄弟来取您的狗命,识相的话,让您跪地求饶,再奉上宝物,拜他为主,他就饶我们一命,要不然可别怪他手起剑落,我们人头统统落地。”探子哆哆嗦嗦的把原话说了出来,只不过改了一下人称。
“噗嗤!”
利剑从后面刺入了探子的心房,探子茫然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剑尖,没了声息。至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蠢货。”这是独狼佣兵团的二团长,他拔出自己的佩剑,皱着眉头在探子尸体上擦拭着。
独狼露出残忍的笑容,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挑衅他了,他感觉到了一点点久违的兴奋,至少,在这座似乎无解的墓园里,他可以为所欲为。这么多年的佣兵生涯,那些条条框框还是有点约束他的性子呢,也许这一次,可以肆意妄为一次,让其他的佣兵团都死在这里,把往日的仇怨一下子算清楚如何?
另一边,上官逸他们已经走到了第二关的大殿前面。
上官逸看着这个大门敞开的殿堂,里面祭拜的是一位这里的历史上极其出众的谋士,而且金像还在,看来是不用战斗的。大殿里面摆着一个棋局,里面似乎没有人,看来是被破掉了。
“我打赌,里面百分之一百的会有埋伏,我去探探路。”上官逸先是吐槽了一下,然后自告奋勇的要率先探路,毕竟不管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他都顶得住,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更何况,说不定还有独狼的人看着呢,他得向他们展示一下烈风客卿的强大。
“没人和你抢。”花想容翻了个白眼。
上官逸挠挠头,大大咧咧的走进殿堂,刚走到棋盘附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的时候,就有许多的箭矢射过来,欲要把上官逸射成刺猬似的。上官逸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被解决?他拔出剑舞的密不透风,堪称泼水不进的程度,甚至还有着灵活的小走位,改变着自己的位置,想要反攻。
还是那句话,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上官逸以为他们是用箭矢伤人,事实上并不是,这些箭矢的威力根本就不行,甚至上官逸站着不动让它们刺都不一定能够破防的那种,但是!独狼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些箭矢一碰撞就爆开了红色的烟雾,接二连三,呼吸间,大殿里就被这种烟雾填满了。
“所有人往后撤!烟雾有毒,毒性相当厉害!”上官逸大吼,连百毒不侵的他都感觉到了一股虚弱,这到底是什么鬼?
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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