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原因。
由此,烈阳教会周边区域恢复至一个微妙的临界点。
民风有点淳朴,有点和谐,但不多……
纵观教会前方,开阔的半圆弧罗马式广场上,到处都是身穿褴褛服装、神情麻木的难民。他们用破烂的布料铺成简陋的床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这么簇拥着睡在一起,偶尔好运者能从烈阳教会里面,获得一滴恩赐的圣水,用于维持那原本就快要残废的生机。
就在四月十一号的这一天,烈阳教会一如往常,人头簇拥,但安静异常。一道道身影位于自己的床铺区域内,神情麻木、抬头望天,对着昏暗的苍穹发呆,以渡过那毫无意义的时间。甚至有的玩家混在这里久了,本来拥有正常人的神情,但此刻都变得跟原住民没什么区别。
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事情发生,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在人流量达到密集顶峰、拥挤到几乎都容不下一只液态猫钻进来的时候……又多出了两道人影。
一个老人,一个少年。
老人手里拿着二胡,少年手里端着唢呐。
“这就是烈阳教会么?”
陈业站在广场的侧边,视线穿过黑压压的人头,能看到教堂那刷满白漆的墙面和穹顶处的镀金瓦砖,顶楼尖拱用钢绳吊着一尊古朴的铜钟,当整点时分到来的那一刻,悠扬的钟声敲响,回荡于这片广场上方,那片寂寥的天空。
他看到一道琉璃丝线,透过山川卷中的【血腥玛丽】,连接着教堂,连接着自己。
光环中,繁星般的琉璃逐渐汇聚于一条线,通往烈日教堂的内部。
附近,墨黑与血光环绕的灾厄之环,似乎变得更加深邃、浓郁了。
但那遥远处,那颗米粒般的星辰,在一场场流浪演奏会中,散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辉……不知是不是错觉,陈业感觉那颗金色星辰,距离自己好像越来越近了,不再那么缥缈、虚幻,而是变得凝实。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烈阳教会的广场上,脑海中的【流浪者地图】,忽而再次绽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辉。
广场附近,如罗马般交错的街道,或宽阔、或狭窄,像是有秩序的密网,连接着最中心处的教堂。
那教堂建立在圆弧广场的最深处,背靠一座低矮的小山,再后方,则是一片迷雾。
若是集中精神,放大细节,会发现教堂除了那开阔的大殿礼堂外,内部还有层层叠叠的阁楼,似是构成由密室组建的叠块迷宫。
“徒儿,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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