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妥,老脸一红,手也老实了起来。长了记性的棉袄男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老老实实地跟着红衣少女的步伐进了屋。然而木屋里空荡荡的,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只有一张简易的木桌、两张垫着棉垫的木椅和一个烧的只剩些许碳渣的火炉;木桌桌脚、木椅椅脚与地板的交接处都凝上了一层薄薄的冰渣,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这番景象让刚进来的棉袄男和红衣少女同时露出恼怒之色,棉袄男突然痛叫一声,松开了红衣少女的手,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红衣女子一眼,只见红衣少女已经气得头顶冒烟了,其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一片赤红,屋里就跟开了暖气一样,陡然升温。
“你别冲动啊,我还没调查这间屋子呢,万一被你烧了线索就全断了!”棉袄男提醒道。
红衣少女听了这话方才作罢,木屋里逐渐升温的热量顿时缓和起来,红衣少女的肤色也渐渐恢复正常。棉袄男见状,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打量木屋内的布置,没多久,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木桌的桌案上留有一张薄薄的白纸片,可由于摆放过久的关系,已经和桌案黏在一起并且冻成了硬梆梆的纸块。
红衣少女把手往纸上一放,冻住的纸片很快软化,她翻开纸张的背面,依稀看到一行字: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
这一行字如同火上浇油般刺激了红衣少女的脑神经,她一把将纸张扔到地上,大声吼叫起来,其脚下的冰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嗞嗞”融化开来,屋内的温度一下子又升了上去。
“我咬啥了他!陆玖!告数我那老家户跑去那了!?(我要杀了他!陆玖!告诉我那老家伙跑去哪了了!?)”红衣少女用着发音不准的普通话怒吼道。
“朝日小姐,白老大说了,我们要以礼待人,咱们是来请人家出山的,不能动粗。还有,您汉语说不清可以讲日语啊,我听得懂。”陆玖劝说道。
“无路赛!老娘,从大阪坐飞机!到!拉斯维加斯,再到墨尔本,再到这儿,坐了这么多航班!长途车!出租车!又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走到这,这死老头!居然又!跑了!我中文很好,五个字以内,发音!老标准了!”红衣少女抗议道,但是她说法的方式有点咬文嚼字的感觉,很是搞笑。
“你先别急,我来看看天机先生这次去哪了,这次应该没走多远吧,大概。”陆玖干笑道,他从红衣少女手中接过屋主人遗留的这张纸,用掌心摩擦纸片,一时间,大量的画面涌入了他的大脑。
半响过后,陆玖似乎消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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