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十份遗传物质之一,却不是什么难事。”
福格瑞姆定定地望着他,同时闪电般地抬起左手,按住了站在一旁的索尔·塔维茨的肩膀。
“你是说”他低沉地开口。
“是的,大人。”考尔迫不及待地接上他的话。“我将属于您的一份最纯净版本的遗传物质带来了。”
话音落下,他的附肢便开始有序地敲击那金属圆球的表面,而它也开始缓缓变形,微光从忽然裂开的缝隙中洒落。
福格瑞姆猛地抬手喝止,声如雷霆。
“停!”
附肢在瞬间停止,圆球的变化也一同停下,所耗时间甚至不足一微秒。考尔看向他,神情严肃至极,再也不带半点轻佻。
“福格瑞姆大人?”
凤凰低沉地咆哮起来:“先不要在我面前打开这个储存装置,贝利撒留·考尔。先告诉我,你打算如何治疗萨尔伦?”
“很简单,我的大人——古兹曼医官通过自己的观察与他收集到的数据提出了一个猜想,他认为,正危害着您军团与子嗣的‘幻觉’现象并非只源自生理。”
“我同意他的看法,我也认为,这背后一定有着某种属于亚空间的力量正在推动。这个问题棘手就棘手在这里,它既存在于我们摸得着看得见的这个真实世界之中,也存在于由人类灵魂投影而成的那片浩瀚海洋之内。”
“因此,要解决这个问题,而且是一劳永逸地解决,就必须两方面同时下手。”
考尔微笑一下,那笑容混杂着骄傲、真诚与一点点想要得到认可的渴望。
“我打算使用这份珍贵的属于您的纯净遗传物质一点一点地替换掉萨尔伦全身的血液,使其在生理层面上免除掉任何可能存在的污染。与此同时,古兹曼医官则可使用他的力量,在亚空间中‘治愈’我们这位年轻的病患”
“您觉得这样如何?”他颇为期待地问,义眼收缩不断。
福格瑞姆并不回答,只是后退几步,脸色苍白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已变得非常嘶哑,且问了一个有些没头没尾的问题。
“你复制了一份我的遗传物质,对吧?”
“是的,大人。”考尔困惑地看着他。
“也就是说,你随时都可以再复制出更多份?”
“啊,不,不是的。哪怕傲慢如我,也不能认下您这样夸张的称赞,否则我便不是傲慢,而是厚颜无耻,狂妄自大了.”
“我问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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