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母亲,在市局机关里当工勤。
其实警察里很多这种现象,倒不是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问题,其实不少人倒是真看着警察这职业好,实际当上了心里比苦瓜还苦。
工资倒是稳定,可工作时间就要命了,一年里别人最闲的日子警察是最忙的,值班加班是家常便饭,追逃更不用说了,一走可能就要在外头待个把月,守个点蹲车里喂蚊子浑身汗津津油腻腻又瞌睡的感觉能让人抓狂。
车子进了老城区,在市局老宿舍大院里停了下来。
这里是老市局所在地,后来因为地方狭小搬迁到了开发区,这里的办公楼全部给了内保使用,宿舍区还在,楼房都是建于九十年代,到如今也算是老楼了,不过因为是单位大院,卫生还算干净,下了车,远远看到大树下围一圈退休老警察在下棋和打牌。
“秦大爷,小心王大伯的車,他要是走到这你就完了……”
“臭小子!观棋不语!”
汪诚童心未泯地跑到人家俩下棋老头的背后看了一眼,开始指点棋局,但很快就被赶走。
“走走走!别在这里捣乱!”
几个退休老人赶苍蝇一样赶着汪诚。
汪诚脸上都是恶作剧得逞后的笑,转身跑开,带着李正继续往自己的门楼走。
“这些都是以前局里工作的老人,退休了,从小就看着我长大。”
汪诚一边说,一边将李正带到了4号门,指着五楼说:“我家就在五楼。”
顺着楼梯,上到五楼,楼道里还是很干净,墙面重新翻新过,扫上了白漆,但缝隙和角落里的陈旧依旧在昭示着这栋楼的年龄。
“妈!我回来啦!”
汪诚拿钥匙开了门,进门就让嚷嚷起来:“李教官也来了,你做了好吃的没有啊?!”
“还有十五分钟就可以开饭了,你先去给你爸上柱香。”
一个年龄快五十岁的妇女从厨房里走出来,腰里系着围裙,一头花白头发扎成了一根短辫,略微发福的脸上刻着岁月留下的风霜和辛劳,看到李正,双手连忙在围裙上左右开弓揩了好几下,热情地迎了上来,伸出双手。
“这位就是李教官对吧?长得真精神!难怪汪诚最近每次在家吃法的时候都滔滔不绝地提到你,说你是世界第一的……什么……狙击手……说你的枪法世界第一,今天我可算见着了,好!真好!”
“阿姨好。”李正握着汪诚母亲的手,忙不迭解释:“他太夸张了,夸张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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