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倒是没人嚷嚷着弃赛了。
道理也很简单,早折腾麻了。
你都进了青楼了,还想找处子?
这不扯淡吗?
弃赛有用吗?
没用的。
一旦弃赛,还是使馆武官和领队去沟通,一扯二扯之下又涉及了外交,最关键是闹腾到最后,那些不是军人的大人物们会敲定最后的决定,然后通知代表队的狙击手们为了两国友谊,还是要参加比赛。
庄严之所以一直对卡西姆的这些幺蛾子很是淡然,因为他以前去过不少国家参加比赛,遇到这种破事也多了去了。
几乎每一个东道主都会多多少少占点便宜,无一例外,纵然不想占它也不得不占,正如这个按方位角行进越野狙击科目比赛一样,难道为了公平期间,H国的三支代表队在比赛前不来这里训练?
换谁都不可能吧?
所以,即便宣布了改路线,不少人就像杰弗里一样习惯性FK,FK完了还是一起集合去了出发地。
前往出发点的时候是乘车去的,坐在颠簸的军车里看着外头笼罩在白茫茫雨点中的群山和蜿蜒曲折的山路,看着从嘴里哈出来白色水汽,大家都意识到今天的这场比赛绝对够刺激,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毕竟是最后一天的比赛了,胜负就在今天。
对于PLA来讲,只要成绩不跌出前二,团体冠军就妥妥的。
对于杰弗里的海豹突击队员们来讲,这是他们唯一翻盘的机会了。
对于大毛哥的格鲁乌来讲,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将名次往上提一提,至少能压住美国佬,至于PLA,即便赢了这场都不可能超过对方的总分,也就断了那个念想,不如想着今天比完后的庆功宴上有没有对胃口的伏特加更实际。
所有人了压力最大的是卡西姆,对他而言,能不能拿到今天的第一,意味着他能不能扳回一城让自己在部长面前不至于成为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
车子在群山中的一处相对平缓的山坡下停了下来,大家下车的时候,看到基地不少保障人员已经在这里手忙脚乱地拉住被风吹得没法固定的简易帐篷。
卡西姆心情本来就有些郁闷,看到保障人员们提早了一个小时过来居然什么都没做好,少不了上去是一顿的训斥。
结果队员们在雨里等了半小时,帐篷和相关的设施还没弄好。
庄严过去跟卡西姆说:“干脆直接把各国领队叫上卡车,直接交待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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