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赶紧淘,我不但替你付了酒菜钱,那些馒头烙饼的钱也是我付的,吃了我的,总得替我干活,不然,我让你吐出来。
还有,咱们见过,但猎人又咋样,没有枪的猎人,就像没了爪牙的狼,一样只能任人宰割。
你兜兜转转的那些圈子,可是难住了不少人,放心,只有我们几个找过来了,还帮你把那些搞得更乱一些,不会有人再找过来。专门给你留着马?就是为了跟着马蹄印找你啊。”
没错,这人陈秀清见过,去年在在大兴安岭打猎,返回的时候,在路边宿营的时候见过。
车子滑到路边山坡下来请几人帮忙用马匹去拖的那人。
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却实实在在的算是见过。
如果吕律在场,立马会认出,这就是上辈子合伙掏空他家底让他负债累累的人中的一个——戚文凯。
“你个瘪犊子,我没招你惹你,为什么?当时在路上戏耍你的,那特么不是我?”
陈秀清幼稚地认为,自己被这些人盯上,是因为吕律当初在山里收了人的钱没有实际帮人家忙的原因。
他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起这事儿,倒是让戚文凯有些恼怒起来:“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当时可是被你们收了不少钱,那些钱,总得吐出来,也不多,在这帮我干上三个月的活计还债吧。”
随后,他回头看着他的三个同伙:“找绳子来,把他的脚给我绑上,让他能走,但不能迈开步子跑……”
他顿了一下,又回头看着陈秀清:“不想受皮肉之苦,你最好老实点,也麻利点,要是敢跑,子弹不长眼睛。嗯,告诉你一点,我的枪法,其实也很不错!”
说完,他抬起半自动步枪,朝着数十米开外的树枝瞄了一下,扣动扳机,准确地将树枝打断。
另外三人很快找来一段绳子,将他双脚绑上,打了死结,其中一人见他死死地瞅着自己,抬腿就给他一脚,将他踹得踉跄着走出几步:“还特么敢瞪老子,干活!”
面对黑洞洞的枪管,陈秀清哪有反抗的机会,眼看着要挨打,只能是听话地拿起工具,挖着河滩上的泥沙,开始往水槽流水下边倒,开始了淘洗。
“留下一个看着他,也负责警戒,另外两个也去帮忙,轮换着休息……可千万把自己的枪给管好了,不然,让他拿到了,会吃大亏的,他可是个猎人。当然了,如果敢动手或是跑,那就杀了!”
戚文凯冲着三人叮嘱一声,仿佛是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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