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人啊,被狼侵扰的次数多了,风传在猪、羊圈泥墙上用石灰水画圆圈,说是这种方法可以吓住狼,但其实,不管圆圈画多大,石灰水有多浓,野狼照样掏猪圈、羊圈。
掏猪圈和羊圈的狼,如果跑远了,那些牧民住得又散,很多时候,只能只咒骂几声,重新扎紧栅栏,把门弄得更结实,有的是没时间追,有的是没能耐追。
可经常也有咬伤牧民、知青,甚至叼走小孩的,这种情况就一定会紧追不舍了,必须将这种狼群除掉,就像咱们在山里打的大爪子一样,会伤人、吃人了,那还了得。
在这种时候,事情汇报上去,有关部门就会发出通缉令,帮助搜捕犯事儿的狼群。”
这么一说,吕律和赵永柯一下子懂了。
这就和大爪子把人列入食谱不能留一样,野狼群把人列入食谱了,那也相当危险,自然该除去。
就像赵团青所说,牧民住的分散,通缉令的发布,除了号召人进行铲除,应该还有提醒防范的用意。
“那狼的通缉令,跟城里或是区上贴着的通缉令一样,会描着狼的体貌特征,毛色啊、身长啊,尾巴大小和身上的伤痕都有,打这种狼,不但能得到狼皮,还可以得悬赏,也就出了好几个厉害的老猎手专门组成的猎狼队,那手段厉害着呢!”
赵团青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端着茶杯喝了口茶水,然后闷头给自己卷着旱烟。
吕律和赵永柯正听得兴起的时候,老爷子却是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弄的两人一阵心痒痒,都用种很无奈的眼神看着赵团青。
最终还是赵永柯忍不住催促:“阿玛,你倒是说啊,别卖关子!”
赵团青瞪了赵永柯一眼:“急啥,等我把烟点上!”
赵永柯干脆一把将赵团青的旱烟荷包给拿了过来,自己忙着给赵团青卷上一杆旱烟,装在烟袋锅子里,递给赵团青后,立马就把火柴给擦着,帮赵团青把烟给点上。
给老辈人烟袋锅子里装烟、点烟,在大荒里,这年头很多年轻人都会。
赵永柯也是相当熟练。
这事儿,不仅仅是男人会,女人也利索。
事实上,在这年头,大荒里抽烟的女人,可不比男人少。
就在秀山屯里,不少人家只要钻进去,就能看到大炕上的男女在抽烟,甚至有些大姑娘,也早早地叼着烟袋锅子,她们的烟袋锅子,有的比男人的还霸气。
越是老辈人,那抽烟的模样越是老神在在的。
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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