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吕律和陈秀清两人钻进来,陈秀玉赶忙接过吕律提着的枪,和子弹袋一起挂在墙上,然后回头给吕律从保温瓶里倒了热水洗脸洗手:「律哥,没找到?」
她从没看到吕律专门进山打猎空手回来过,这还是第一次,甚至连只灰狗子都没有。
「猞猁太狡猾太敏锐了,哪能那么容易找到。」
吕律接过递来的毛巾洗手擦脸。
「猞猁没找到,人倒是救了一个!」陈秀清接过话茬,随口说了在山上遇到的事儿:「说来也巧,在咱们屯后山的时候,碰到那放蜂人孙寒卫的媳妇正在上吊,被我跟律哥给救了。」
陈秀玉一下子变得惊奇:「咋了?为啥要上吊啊?看着来的时候,那两口子挺和气的呀。」
「别人家的私事儿管那么多干啥啊,转了一下午了,早就饿了,赶紧吃饭!」
吕律瞪了一眼陈秀清,不想让他继续往下说,这要再提到借种的事儿,怕是得费自己一番口舌解释。
见吕律瞪自己,陈秀清赶忙闭嘴,他洗好手脸后,将水泼出地窨子外边,跟着坐到小桌子旁边,拿了筷子,接过陈秀玉盛好的饭,跟着吕律一起吃
了起来。
陈秀玉一边给自己添饭,一边看着神色古怪的两人,反倒越发好奇了:「到底咋了,有啥连我都不能说的啊?」
陈秀清摇头:「你问律哥,律哥不让说!」
这话又引得吕律一眼瞪来:「清子,啥叫我不让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是吧?我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话也没这么多啊?怎么越是说你,你反倒越管不住了。」
「律哥,咱又没做啥亏心事儿,怕啥,再说了,这是我妹。」
被吕律一喷,陈秀清觉得有些委屈。
「这种事情说出来那就是揭别人的短,会让人很难堪的,不是什么话都能张口就往外说。你家里有啥不好的事儿被人往外传,你啥感觉,舒服吗?手里有枪得管住自己的枪,长着嘴巴,也得管住嘴巴,知不知道祸从口出啊?别做一个让人讨厌的人。」
吕律说完后就不再去管他,自顾自地吃着饭。
陈秀玉见气氛不对,连忙笑道:「我不问了还不行吗?哥,律哥说得对,既然是说出来会揭人短的事儿,就别往外说了。我也不想知道了。」
陈秀清点点头:「律哥,我记住了。」
「行了,我这也是给你敲个警钟,就怕你在屯子里乱说,包括以后屯里别人家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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