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好,总放在心里惦记着,这是真爷们。再看看你这老娘们,尽想着雁过拔毛,还好意思昧了人家那么多好处,良心就不会痛吗?这肉伱好意思吃吗?”
一看到李树梅这模样,王德民心里就来气。
“嘿,你个糟老头子,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整天伺候你吃,伺候你穿,到头来还说我没良心。就你会做人,就你有良心,你看看你那良心,有多少是喂了狗的,你有本事去把别人欠着你的那些医药费给要回来呀。
我跟你说,这肉我不但好意思吃,还吃得舒服,咋地,你还能不让我吃啊?”
李树梅嘴里叭叭叭地,开机关枪似地,对着王德民就是一阵全方位扫射。
王德民一下子更来气了:“你個糟心老娘们,我特么教了你大半辈子,怎么就教不会呢,别人欠咱们的,你这么做,我没什么话说,可吕律欠咱们啥了,你还想着占人便宜,再怎么说,你特么好歹给我分着点人行不行?”
“分啥分?想让我跟你喝西北风,门都没有,教我做人,你特么自己都没活明白,要按你那死要面子的做法,不出半年,裤裆都得豁风,还教我做人……当初就是看中你是个医生,觉得不会愁吃喝才嫁给你,谁知道你会是这么个傻不拉几的玩意儿?我可不想跟着你穷死。”
李树梅的嘴,岂是会轻易饶人的。
几句话怼回去,更是让王德民火冒三丈。
“我特么看你就是欠收拾!”
王德民神情激愤地吼了一句,眼睛四处一瞟,很快落到放在里间炕上的鸡毛掸子上。
他几步进了里间,一把将鸡毛掸子抓在手里就折返回来。
眼见情势不对,李树梅一下子慌了,起身就准备往屋外走,却被王德民紧赶两步,先将门砰地关上。
在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她当然了解王德民的脾气。
别看王德民平时不温不火的,那也是将事情闷在心底,这闷得久了,一旦爆发出来,吓人得很。
眼看着一顿打怕是很难躲过,李树梅一下子怂了,她急急说道:“我以后不占吕律便宜不就行了,至于动那么大火吗?都老夫老妻了,为了这么点小事儿,你真舍得打我这个跟你过了大半辈子的人。”
王德民一听这话,扬起的鸡毛掸子忽然打不下去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提着鸡毛掸子回了里屋炕上:“赶紧的,忙了一早上了,给我倒点水,渴死了。”
李树梅转身回了厨房,轻轻拍着自己胸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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