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天花板上的排风扇吱呀呀的转着,年久失修噪音很大。
吹鸡夹着香烟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皱在一起忧心忡忡,边上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
他对面一个老头子架着一副老花眼镜,眯眼叼着香烟表情专注的清点着面前的票据,隐约能看到微张的嘴唇后缺失的门牙。
财务手指快速的拨弄着算盘,算珠打在算盘上吧嗒响。
人家公司的财务年轻漂亮职业装一穿婀娜多姿职业风拉满,一个个长得貌美如花,吹鸡的财务就有点关爱老年人了。
财务大爷看着得有六七十多岁了,门牙都没有了,但是年轻的时候做的就是从事财务工作,算账这块还是没有问题的,每周过来帮他算账两次。
吹鸡当然也想給自己配置一个年轻貌美的财务了,别的先不说,养养眼还是挺好的,漂亮、帅气的人总是能让人身心愉悦的。
但是吹鸡哥混的惨,红棍出身的他手里就几家落后的酒吧,另外外带一个拳馆,手底下的产业有限。
吹鸡哥没钱,所以也只能找个老头凑合着将就用吧,外面别人要是说起来,自己那也是关爱老年群体,提高了一个老人再就业率哩。
“啪。”
随着老会计算盘最终一拨,转而看向了吹鸡:“王生,账目出来了。”他把手里烧到过滤嘴自然熄灭的香烟放在烟灰缸里:“上个月亏损了八万块。”
吹鸡手里的两间酒吧是他自己的产业,盈亏自负,所以他对这里也是格外关注。
“什么?!”
吹鸡听着老会计的话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上个月亏三万,这个月亏五万?!”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会计:“你有没有算错啊?这是我自己的酒吧,不要租金的啊,一个月比一个月亏的多?!”
“水电这就是一大笔开支了,还有手底下那些马仔跟小姐的开支,原材料成本加在一起入不敷出啊老细。”
“我顶你个肺啊!”
吹鸡听到这里,鼻子差点都气歪了,心烦意乱的把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他妈的,明天我就把这里关门,天天亏天天亏。”
“那些人就是不识货不来我这里,脱衫舞不好看?搞什么摸摸唱啊?明天我就关门,让他们想玩都没得玩啊!”
“大佬。”
一旁的马仔听着吹鸡要关门的话,下意识的跟嘴说了一句:“上个月你也是这么说的。”
“扑你个街!”
吹鸡听着马仔的话,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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