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现实的,毕竟我一直在证明自己的价值也在给她带来好处。从情感上分析,我相信阿姊的人品。”
他笑了笑,“而且不管如何,明日便见分晓了不是。”
苏元尚嗯了一声,“也是,那我们继续吧。”
夜色渐渐黑了下去,驿站房中的灯渐渐熄灭,只有他们的屋子里,孤灯如豆,陪伴着低低的人语声。
翌日,夏景昀打着哈欠走出房门,刚好碰见白云边同样出门。
没有了侍女随行,白云边每天起床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他目光在夏景昀脸上转来转去。
夏景昀摸了摸脸,“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
“你是不是在屋里藏了女人?”
夏景昀哭笑不得,“那你昨晚听见动静了吗?”
“没听见。”
“草,你还真听了啊!”
两人笑闹两句,朝下走去,白云边忽然飞快地嘟囔着说了句,“昨夜多谢。”
夏景昀掏了掏耳朵,“什么?我没听清?”
白云边停步,瞪了他一眼,“我自己也能解决的!”
“是是是。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那倒也没有。”白云边连忙解释,但旋即在夏景昀促狭的眼神中反应过来,伸脚欲踢,被夏景昀闪过,差点扭了腰,气鼓鼓地走开了。
夏景昀嘿嘿笑着走向大堂,忽然有些明白姜玉虎为什么那么喜欢“调戏”白公子了。
沿路上,遇见的举子们都恭敬地朝他行礼致意,不仅因为他的解元身份,更因为他不畏强权同时还能干倒强权的本事,实在是太符合这些年轻人的脾气和认知了。
在某种程度上,苏元尚所说的扬名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驿站大堂中,白家的护卫们正站着,瞧见夏景昀,齐齐抱拳,深深一礼。
护卫头子认真道:“夏公子,大恩不言谢,但有所遣,我等绝无二话!”
夏景昀笑着将他扶起,“我等一路同行,本就是相互扶持,自无袖手旁观之礼,这话言重了。”
而如陈富贵等人,看向夏景昀的目光中,也愈发多了些发自肺腑的尊重。
“好了,诸位,咱们也别耽搁了,入京!”
“是!”
众人收拾行囊的收拾行囊,牵马的牵马,然后一起走出了春风驿。
驿丞看着他们离开,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口,“终于走了。”
一个驿卒在旁边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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