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安排二人今晚的住宿问题。
“堂屋宽敞,西边的土炕也暖和,你和邹晨一个睡小豆丁那屋,一个和李进他们睡一个炕。”
李砚玻璃镜下的目光同样夹杂着笑意,“放心去照顾媳妇儿吧,他们两个我保证安排的妥妥当当。”
宋明洲察觉到身边的小姑娘快跟张牙舞爪的螃蟹一样,语速渐渐加快,“行,那我俩先回屋了。”
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小姑娘就往屋里走,隐约还能听见拌嘴的声音。
“不回屋!我还没吃够呢。”
天旋地转中头晕眼花,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扔到了炕上都不知道,厚厚的新棉花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仿佛一张网牢牢的压住她。
初梨晃了晃腿发现自己的尾巴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眼花缭乱间将床旁的红灯笼看成了红彤彤的大闸蟹。
“咦,大闸蟹怎么在我面前飞?”
宋明洲听着她的醉话忍俊不禁,小东西眼神也挺不好使的,想象力倒是丰富。
“阿洲……”
忽然觉得尾巴好像被重重的东西压住了动弹不得,她整条鱼就变得慌张起来——
“天道哥哥,快来救鱼鱼,鱼鱼的尾巴被螃蟹的钳子夹住了!”
她已经变得意识糊涂,甚至把压在身上的被子想象成了大闸蟹凶狠的钳子。
旁边的宋明洲坐在炕边,一脸好笑的看着自己给自己加戏的小尾巴鱼,她醉起来的样子还真有意思。
他以前倒是没见过小尾巴鱼这个样子,如今看起来还真新奇。
初梨在床上不停的蠕动着,厚厚的棉被压的她动弹不得,她的错觉也越陷越深,感觉夹住自己尾巴的大闸蟹在用力,好像要把她的鱼尾巴夹断。
“好疼呀!”
实际上不过是某人把手搭在了棉被上,省得初梨踢被子而已。
初梨整个鱼被吓得魂都要丢了,“呜呜呜,鱼鱼错了,下回再也不吃螃蟹了。”
宋明洲见他眼角沾着泪花的样子实在是心存不忍,试图解救在醉酒中的小姑娘。
“那不是螃蟹的大钳子,那是被子。”
初梨此时却如同听不见一样,晃着腿挣扎不开被子,便开始大声呼救。
“天道哥哥,鱼鱼怎么也摆脱不开,快来救我呀!”
她一边呼救一边把自己说得无比可怜,要是再没有人来救鱼鱼的话鱼鱼就要被吃掉了!
“你要是来晚了的话,你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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