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是要多虐有多虐,现在想想我都有点害怕了。还好景容给我安了个贞操带,不,是灵魂的一点分/身,否则我真的要惨了。
“那个制约对你有没有伤害,不如收回吧?”我睡了一觉醒来觉得别扭,别的地方你放个制约都成,为什么放在那种地方?
“嗯?”
景容一定是不高兴了,整个人歪在椅子上挑着眉看我。神情冷漠,眼神冰冷。
我眨了眨眼睛,道:“我刚刚做了个恶梦,一不小心睁开眼睛说了胡话。”
景容这才满意,放下书道:“可有什么不舒服,头晕不晕?”
“不晕,就是有点饿,想吃点东西。”
“好,躺着不要动。”
景容出去了,不一会儿端来了红糖大枣粥。我挺不爱吃的,但是据说是补血所以勉强吃了点点。
“再吃。”
“不想吃了。”
“我可以将它移个位置。”
“我马上吃。”
不带这么威胁人的,我一边使劲的将粥吃进去,一边幽怨的瞪着景容。
好不容易噎了三口,景容的手指移到了我小腹下面一点点,我马上又吃了三口又上向移了一点,我吃的快吐的时候终于移到了腰上。
“这里很好,我实在吃不下去了。”卟嗵躺在床上,然后道:“我什么时候能出院,我担心一个人在家的元元。”
“现在还不行,至少要明天。”
“好吧,可以给元元打电话吗?”
“他在沉睡,而且他也没有电话。”
“哦。”
我又问了一些元元的情况,发现身体比昨天好了很多,至少在坐起来的时候不头晕了。
大夫过来讲我至少还要在补一次血才可以出院,而且在出院后尽昨食补,因为这次真的很危险。
我有点恨那些害我的人,但是叔叔的电话让我吓了一跳,因为那块肉显示那个人的DNA以前那个人验过,竟然是苏醒的。不是苏乾只是苏醒,因为他毕竟与苏乾有着细微的差别。
咬了咬牙,早就听孙维维讲过,那个苏醒对着我的照片那个啥,没想到他竟然再次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来。但又觉得不可能,因为苏醒的举动有些怪异。
以前的那个苏醒对我是一点意思也没有的,怎么可能对我突然间起了兴致。而且还那么变态那么痴迷,这种态度有点像一个人,可是又不可能,因为那个人早已经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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