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她。
她大概是被什么东西在小巷子里被强暴的,可是还给她留了最后一口气,于是赤裸着身体一步一步的如同一只干渴的鱼干,慢慢的走出了巷子。
她的下/体还流着血,不过因为身体的干枯,那血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在夕阳下看起来好似纯黑色的。
当然,我们并没有看出她是谁,因为她的脸也已经抽成了一团,只有景容认了出来,道:“是那位女老板。”
“什么?”我几乎惊呆了,道:“是那个厉鬼做的吗,可是你不是讲一般的鬼不可能有吸取别人的阴气。”
“可以,如果这只鬼生前与这个女人有过关系。”
“什么?”
我惊呆了,怪不得那个厉鬼那般恨了,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因为中了药,结果被这个女老板给上了,的确是挺委屈的。可是你将人家弄成这样,只怕是……
肖清新打完了电话下车,走到那个倒在一边如同刚从地底挖出来的女尸般的女老板面前,伸手探了一下她的气息道:“已经死了。”
我也了下了车,有些冰冷的对景容道:“他是不是过份了一些。”
“报仇,人之常理。”
好吧,我问多了,景容大概还是有点感同身受的。
“不阻止他,倒是会更乱,他的仇恨会一件接着一件,如同火苗慢慢的升成一团火种。”
“走,我们走找他。”
我关上了车门,有种沉重的感觉。这个厉鬼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到时候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真如景容所讲,他会不会被拉去判什么抽筋之类的惩罚?
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先救人要紧。现在那些洗头女都被关在看守所,据他说当时和他在一起滚的女人有三个,所以除了这个老板之外还有两个女的,如果他要上她们那首先应该去看守所。
我本以为,他会忍耐一下,至少等看那些女人出来或是转移地方才动手。可是没想到利用肖清新的关系一进看守所,发现那厉鬼竟然报仇心切,来了个现场版。
他此刻,正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正在强暴着她。身边还有另外被一同关押的女人,但是她们和警察大概都认为这个女人有毛病,突然间扯开了衣服然后各种姿势的或躺或站或趴在那里不停的抽搐着。
可是我却看得清楚,一切都是那个鬼的作为。
警察已经将门打开了,他们将衣服盖在了那个女人身上,并将其她的女人带出去。可是,那盖着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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