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我还敬你们一尺。
可尔等只知道高举礼制大旗,站在礼制的制高点,站在孔圣的肩膀上抨击我。以此来维护皇权的至高无上,这不是谄媚小人又是什么!
如此小人行径,如此不思进取,不思延伸和完善儒家思想,一味仿古,如何称得上是读书人,如何称得上是饱读圣贤书之人!”
李青声如洪钟,听得在场所有人振聋发聩。
这些大儒喜欢高举礼制,李青同样以孔圣更改礼不下庶民的礼制来进行回击。
在场之人,原先一个个看向李青充满愤怒的双眼,此时竟然不敢与之对视。
“孔圣是圣人,他的道理自然是正确的。你一个离经叛道不尊礼制之狂徒,如何能与孔圣相提并论?”
突然,平静的国子监广场上,响起了一个读书人的谩骂声。
他一说完,立马引来许多附议声。
“没错,孔圣是圣人,他老人家更改礼制自然是正确的。你李青算什么东西,也配更改礼制?也配谈什么延伸和完善儒家思想?”
“闭嘴!”王林甫回头怒斥继续抨击李青的读书人。
当这些读书人,从身份地位这种角度来抨击李青之时,他们就已经输了。
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手段来反驳李青民贵君轻社稷次之的思想了。
王林甫看向李青,沉声问道:“你认为民贵君轻社稷次之,那当以何治国?”
李青道:“古者诸侯世国,而后大夫缘之以世官,势所必乱也。士之子恒为士,农之子恒为农!
而天之生才也无择,则士有顽而农有秀。
正因如此,所以才有了如今人族七国所奉行的科举选才!
只要胸怀韬略,有治国之能,便打破出身桎梏、打破贵贱桎梏,从科举中脱颖而出。
我出身微末,若按照贵贱有等,长幼有差,贫富轻重皆有称者的礼制,便只能在家乡种地务农。岂能有如今三元及第?
是以治国之道,不该循规蹈矩,不该尊古法今。
而应顺应时代,根据国家之局势进行调整,并非一定要以礼治国。”
“一派胡言!”文渊阁大学士朱九渊勃然大怒。
若不分贵贱,不分长幼,不尊礼法治国。
朱家的理学思想,便怦然崩塌。
“子夏子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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