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快速回了小院,面上带着欣喜之色。
「爷,那人动手了,估计这会老阉狗已经被气得变成了一只死狗!」周南笑嘻嘻的上前,「还好当初夫人她,大笔一挥,写了不少这种东西,如今都派上了用场。」
沈东湛收剑而立,「东厂撤了。」
「冒牌货都进了镇抚司,若东厂还在派人去找,岂非自己搬起石头砸脚背?」周南将一旁的巾帕递给沈东湛。
沈东湛幽然吐出一口气,「假的真不了。」
「真的,假不了。」周南笑着回答。
沈东湛擦了擦面上的汗,转身朝着房内走去,「栾胜着急了。」
「肯定着急,好不容易进了咱们镇抚司,不得赶紧窃取咱们锦衣的机密才怪!」周南紧随其后,跟着进了房间。
沈东湛顿住脚步回头看他,「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他一惯的作风。」
周南:「??」
「他有点操之过急,在铺路的意思。」沈东湛随手将帕子搁在桌案上,「宫里那位,多半是真的走了下坡路,连命都续不住了,所以栾胜开始找退路,既要保全东厂和自身,又得保证手里的权势不会丢。」
周南怀中抱剑,「他这是鱼和熊掌,想要兼得?」
「谁不想?」沈东湛坐定,「今天夜里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
周南回过神来,「按照您的吩咐,早已派人接应,城内城外,都已经安置好了,出去之后不忙着逃离,而是去找苏千户,也教苏千户放心。」
「千万不要惊动栾胜。」沈东湛目色沉沉,「只有一次机会。」
在栾胜面前,唯有这次的机会,趁着他没有防备,也没反应过来。
周南面色一紧,「卑职明白!」
务必小心、小心、再小心,绝对不能惊动栾胜,让他有半点怀疑
白日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靖王府身上。
栾胜的目的也是这般,是以没人注意到,在提督府的后院里,已有些许异常的动静。
比如说,耿少离。
「别激动,也别紧张。」男人拍着耿少离的肩膀,「沈指挥使用这么大的心思,来救你出去,想必是对你寄予厚望。」
耿少离定定的看着他,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容脸。
「没事的,只要你照着我说的去做,就一定可以离开这里,听明白了吗?小子!」男人笑了笑,「这可是要命的事儿,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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