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靖王府内如同人间炼狱。
东厂动了手,谁能如何?
刑部的人赶到之时,隔着大老远便听得这刺耳的声响,瞬时都僵在了当场。
「你干什么去?」叶尚书一把拽住自家儿子,「东厂的人在靖王府内,你不可肆意妄为,免得到时候靖王府出事,你会被牵连其中。」
叶寄北甩开父亲的手,「就算我现在不肆意妄为,爹觉得以栾胜那性子,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吗?如果靖王出事,我这挚友怕也逃不了。」
闻言,叶尚书无奈的轻叹一声,「去吧!」
「多谢父亲!」叶寄北转身就走,至于前面那人间炼狱,他就不过去了。
侍郎上前,「尚书大人,栾胜就在前面,您这会让公子去找靖王殿下,不是给东厂留把柄吗?万一东厂罗列名目,皇上跟前怕是要吃罪。」
「他跟靖王惯来形影不离,谁不知道他们的交情?以前总觉得靖王不涉朝堂,相交亦无妨,谁知道终究难逃这一日。」叶尚书摇摇头,「就算今日拦着,那明日呢?栾胜既盯着靖王府了,一概人等自不会放过,只怕本官与犬子,早就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侍郎抿唇不语,这话……倒是真的。
「走吧!」叶尚书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刚跨入后院,瞬时倒吸一口冷气。
不只是他,刑部众人紧跟着目瞪口呆,悉数僵在原地。
原本后院位置都是厢房,靖王府素来冷清,院子内外无任何多余装饰,极为空旷,但是此时此刻,这长廊每隔一段距离,以两根廊柱为辅,绑一奴才。
不过是十多米的长廊,如同串糖葫芦一般,绑着一个个血淋淋的人。
「这是把靖王府,当成了东厂大牢?」侍郎心惊肉跳,嗓音里都打着颤,「原地设刑房,原地严刑逼供。」
说着,众人齐展展望着叶尚书。
「栾督主!」叶尚书缓步近前,「这是作甚?靖王府之事尚未有所定论,你就在这里大肆用刑,闹得整个靖王府乌烟瘴气,到时候靖王殿下不满,上禀皇上,你该如何跟皇上解释?」
栾胜站在台阶上,冷眼睨着立在台阶下的刑部尚书,兀自转着手中的佛串子,「这就不劳烦尚书大人费心,杂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伤及一国储君,不管是否与靖王府有关,靖王都脱不了干系。」
「如果是意外……」
「发生在靖王府,意外也得担着!」还不等叶尚书说完,栾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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