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年修把人救走,原本也是松了口气,想着过来这阵,等他们进了城之后再找个机会见一见少主,谁知道……这阉狗居然还敢再进少主的帐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无弦幽幽的吐出一口气,“我不能再让他伤害少主!”
周南蹲下来瞧他,“你以为他跟人交过手之后,就会败下阵来,能死在你手里?你也太小看这老阉狗了,阉狗虽老,可是够狠啊!他不知道吃了多少骨头,身子板硬着呢!”
“我也是没想到,他这么经打!”无弦勉力站起身来,“之前瞧着他跟那人打得厉害,手背上都挨了一刀,我还以为他定是内伤不轻,谁曾想……”
周南报之一笑,“谁曾想,是你自己脑子进水,分不清楚状况,差点要了苏千户的命!”
说起这个,沈东湛面色一紧。
无弦生生咽了口口水,“我、我……”
“我什么我?苏千户要是死在你手上,看我家爷不弄死你!”周南抿唇,“还好老阉狗最后还有点良心。”
若不是栾胜的掌风,以苏幕那时候的样子,定是要死在这些暗器之上。
“下次,看清楚点。”周南直摇头。
无弦理亏,凑近了沈东湛低声问,“沈指挥使,这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少主……”
“没瞧见我家爷这会脸发青呢?”周南赶紧递了一颗药。
沈东湛到底是扛不住了,吞了药稍稍休息了片刻,才算缓过劲来,“静观其变,如果再擅闯东厂的营地,苏幕的处境会更危险。”
“听见没,稍安勿躁!”周南若有所思的瞧着不远处的东厂营帐,“这老阉狗心狠手辣的,到底要怎么处置苏千户呢?”
处置了苏幕,但又留着年修,难不成还有别的用意?
天大亮之后,东厂的人拔营离开,直奔前方的丽城。
真正的奈风就在城内的客栈里等着,整间客栈都被守住,固若金汤,宛若铁桶,除了东厂的人,谁都别想进去。
苏幕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
窗外的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稀稀落落的洒进屋子里。
冰凉的身子好似逐渐恢复了些许温度,苏幕睁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半晌才醒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她又,活下来了!
“爷?”年修端着药进门,乍见着苏幕苏醒,险些喜极而泣,“您终于醒了?觉得如何?可有好些?”
苏幕皱了皱眉,一时间还真是答不上来,胸腔里堵着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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