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倒要看看,她对一个外人,有几分真心?”栾胜瞧着急奔而来的蕃子,心中了然,“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东西,忽然间生出了人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蕃子行礼,“督主,苏千户求见。”
奈风心头一窒,还是来了……
“让她过来!”栾胜拾阶而上,进了屋子里。
不多时,苏幕款步而至,瞧着奈风守在外头,不由的心头一紧。
“爷?”年修有些心急,“要不咱……”
苏幕一个眼神过去,示意他莫要多言,已然到了这儿,哪还有退缩的余地。
“苏千户!”奈风行礼,“督主在里面等着您,您……自个小心!”
后面那半句话,奈风说得很轻很轻,几乎是凑近了苏幕才开的口,可不敢让旁人听见,否则督主知道了……他小命休已。
苏幕没有回应,权当什么都没听见,神色如常的进了门。
栾胜就在窗边站着,负手而立,举目远眺。
“义父!”苏幕立在他身侧行礼,极尽恭敬。
栾胜勾唇,目光依旧望着窗外,“你还是那么小心,知道独处的时候,杂家不喜欢身后有人,倒也是记得清楚。”
“义父不喜欢的,苏幕不会去做。”她俯首帖耳,在栾胜面前,敛尽芒刺。
栾胜终于侧过身来,目色幽幽的盯着她,“是吗?”
“是!”苏幕依旧垂着头,没有回应他的目光,“这次过来,就是想跟义父解释一下,有关于外头的动静,为什么我要这般大张旗鼓的寻找少离。”
栾胜“哦”了一声,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只看着她笑而不语。
“如今有了收获,所以我才敢来见义父,说明情况!”苏幕将书信和飞镖奉上,“义父请看。”
栾胜的面上没有任何的诧异之色,只是瞧了一眼苏幕递上来的东西,拂袖朝着桌案走去,连句话都没有多说。
见状,苏幕心里直打鼓,好在面色不改。
“说说吧,你想干什么?”栾胜拂袖落座。
苏幕将书信和飞镖放在桌案上,“我想问义父借一个人。”
这话一出口,栾胜便知道了她的意思,“进了东厂大牢的人,你觉得还能活着走出去吗?苏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了?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义父容禀!”苏幕俯首,“此人擅闯我苏宅,原就该死,但他被抓之后,就出现了这封信和飞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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