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
“哟,不是昨儿还好好的吗?这是怎么了?”
“说是中毒太深,苏宅里的大夫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干坐着等死呢!”
“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亲眷在苏宅里当差,这点小事还能不清楚?苏宅里昨夜闹了一晚上,愣是没把这姑娘救回来,据说还剩下一口气,能熬到什么时候,就算什么时候!真是可怜得紧啊!”
“年轻轻的,倒是可惜了!”
“谁说不是?四时坊的大夫,都被请了过去,还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情况呢……”
角落里,坐着一老汉,佝偻着腰,默默的提起了酒壶,往自己的杯盏里斟酒,听得二人的对话,不由的手一抖,酒水瞬时洒落在桌案上,惊得他慌忙扶正了酒壶,半晌没再动弹。
边上的议论声还在继续,可有些人啊,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别的倒也罢了,将就将就便过去了,可这性命啊,终究只有一条,没了……就真的没了!
大堂内依旧议论纷纷,偌大的殷都城,丢个石子都能激起一层浪花,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没个三五天的,消停不了。
连带着殷都府衙的人,都也帮着一起寻找孩子的下落。
今日的雨,还在下着。
稀里哗啦的,惹得路上行人,行色匆匆。
佝偻的老汉推着泔水桶,立在了四时坊的后门,每天这个时候,都有专门的人,将医馆里的泔水收走,这本就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
“今儿你们东家不在啊?”老汉笑问。
也不是头一回打交道,伙计倒是没多想,无奈的叹了口气,“还不是东厂那边闹得慌?说是请了林大夫过去看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听人说了,是有人中毒了,怕是不好治,这东厂的人……各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老汉摇摇头,“可得小心啊!”
伙计颇为无奈,“谁说不是呢?可那又有什么办法?谁敢得罪东厂的人,何况还是那个要命的千户大人!”
语罢,伙计提着泔水桶往回走。
老汉慢慢悠悠的合上桶盖,压了压自个的斗笠帽檐,拉着泔水车慢慢悠悠的离开,收泔水是每日的日常,谁又会多心呢?
家家户户,都得倒泔水……
泔水车穿街走巷,终是停在了苏宅的后门。
后厨房的人倒也人的这老汉,只不过苏宅有规矩,不许与外人交涉太多,更不可擅自提及府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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