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家爷这般境况,也不敢追着问,只能静静的在旁边陪着。
好半晌,苏幕终是说了话,“年修,我担心……义父。”
“督主?”年修委实没明白苏幕的话,“督主怎么了?”
最近收到的消息,没说督主怎么了,爷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既是将我从煜城带回殷都的,可见当时他不是在煜城,就是恰好从煜城边走过,现在煜城重启江家一案,你说他会怎样?”苏幕回头看他,“嗯?”
年修愣怔,半句话都答不上来。
“义父做事素来谨慎,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苏幕垂着眼帘,“如果这件事真的跟义父有关,那他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来煜城。”
年修面露骇色,栾胜有多可怕,东厂里人尽皆知。
若是这件事真的跟督主有关,那么东厂就不可能再查下去,退一步讲,苏幕涉了此事,即便能免于一死,怕也活罪难饶。
“我只怕,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苏幕伸手揉着眉心。
若是义父真的来了,那么……
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苏幕的一颗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
…………
“爷!爷!”周南火急火燎的冲进了房间,“爷!”
沈东湛正将一份公文递给底下人,听得这动静,不由的皱起眉头,低声呵斥,“愈发没了规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爷?”周南呼吸微促,连连摆手。
底下人快速退出了房间。
周南将双手抵在了桌案上,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沈东湛,“爷,大事不好,东厂那老阉狗来了!此刻人已经到了太子殿。”
“什么?”沈东湛骤然起身。
周南如斯重复,“老阉狗栾胜,来了!”
音落瞬间,沈东湛夺门而出。
“爷?爷您慢点!”周南疾追。
慢?
沈东湛慢不了。
栾胜是什么人,沈东湛心里清楚,他真的是怕极了栾胜会对苏幕下手,尤其是苏幕还提过,当年栾胜就是在煜城外头,那就说明栾胜可能……知道点东西。
太子殿内外,立着一帮人。
沈东湛与东厂打交道这么多年,当然分得清这波人属于栾胜,还是属于苏幕。
“看,来了吧!”周南低声说。
沈东湛紧了紧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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