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庭信步的男子他们看过情报,知道对方就是现在主事的陈炎弼;而以仰躺姿势被绑缚在板车上昏迷不醒的大汉他们认识——正是寇莺心心念念数日的兄长寇熊。
“随你怎么说好了……但现在形势对我们有利,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听你的?”钟鹭雪立刻接管了话语权,她不能让关心则乱的寇莺去和对方交涉,至于其余人则压根就没有进行交涉的头脑。
“这家伙的命算不算一个理由?”陈公子晃了晃车辕,进行着某种示意。
“如果真要用人质的性命作要挟的话,你别忘了,我们这边儿可是……三个。”钟鹭雪下意识差点儿就暴露出了真实情况,好在她改口很快,应该不至于被人听出什么破绽来。
“看来是不够分量啊……”陈炎弼抬头双眼望天,也不知道他能看出个什么来,或许他也在盼望着云开月明吧!
积蓄多日的阴霾要在此刻一扫而空,云开果真见月明!
仿佛上天感召,忽然一阵风卷过,遮遮掩掩了一夜的蟾宫终于为这片土地赐下了完全的光辉,也让无衣的代表们震骇的无以复加。
他们不因风云突变而惊,惊得是这温柔的月光下掩藏着的杀机。
“如果一个人的命不够的话,再加上你们的呢?”陈公子松手,车斗由于重量不平衡的缘故轰然着地,这一摔没有把被灌了蒙汗药的寇熊震醒,但却把无衣众吓得够呛。
此刻围在城隍庙附近的人光目测便有近百之数,或伏于瓦顶,或匿于暗巷,近百道目光都在和陈公子一起凝视着钟鹭雪等人,而比这些能杀人的目光更加危险的,是他们手上的东西。
人多,在这种场合下并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优势,毕竟无衣于城隍庙之内还也藏了十几个人,而且个个都是好手,比起陈炎弼这用任天镜手下乡勇临时东拼西凑起来的杂牌军来说强了不止一个档次,真要是混战爆发,那钟鹭雪这种手执神兵利刃的高手一个人就能砍翻一半还多,咬咬牙甚至能单骑破开百人之围。
但前提是建立在对方也都用常规兵器的基础上。
当初,贺难与黑海商会围绕着能够给商会定罪的重要证人安德烈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追逐战,而在那场战斗当中,燕二哥和小郁总共解决了四位由商会培养出来的“狙击手”,还缴获到了他们手中的武器。
贺难将完整的三套长短枪组合提交给长生盟作物证,但自己也留下了被燕二哥砍爆、由第一狙击手“避役人”瓦西里亲自持有的那把鸟铳作研究——包括复原结构、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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