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缠绕在他身上,汲取他身上的一点点血肉,接受他的庇护,她才能够平安、快乐地生存下去。
“等会去换身衣服吧,这件睡裙不要了。”屠夜淡淡说着,他重新站起身,目光落在因为要涂抹药膏而裸露了大片白皙肌肤的女孩身上。
对方的目光朦胧地随着自己的动作上移,扬起脸茫然地看着自己。
他忽然开口:“你的眼盲能治好吗?”
戚绵怔了怔,按照三三之前说过的话,似乎是治不了的,于是诚实地摇了摇头,提到这处缺陷让她有些难以启齿,自卑的情绪在脸上一闪而过:“我生下来就是这样了,以前也看过医生,好像没办法治好。”
屠夜却微微勾唇:“我知道了。”
他俯下身体吻了吻戚绵的额头,声音温柔地惹人沉溺:“没关系,我不会在意这个。”
戚绵的脸上绽开感激与喜悦的笑容来,她不会觉得自己的丈夫问的有什么问题,她只会觉得对方不会嫌弃自己的缺陷,这更加说明了屠夜是一个多么好的人。
而她何其有幸。
女孩淡粉色的唇瓣动了动,嗫嚅了一句什么话,屠夜没有听清。
“什么?”
温软无害的女孩站起身,搂住了男人还未来得及挺直的脊背,她虔诚地闭上那双没有被任何食物污染过的澄澈眼眸,卷翘的睫毛颤啊颤的,最后轻盈地吻在男人的唇上。
戚绵选择用这个吻来回答屠夜的问话。
*
平和的午后。
戚绵安静坐着聆听电视里播放着的新闻,离她不远的地方是屠夜,他最近好像都没什么事,大部分时间都陪在戚绵身边。
就如同一对真正的平淡幸福的夫妻。
上次画展后,关于他突然结婚的消息不胫而走,如今外面许多人都在探听屠夜的妻子究竟是谁,而其中有几道传言则是在说,那天画展上有幅特殊的画,画中人就是屠夜的妻子。
关于那副画,因为不允许拍照的原因,并没有人将画流传到世上,然而见过的人都已经将那幅画吹的神乎其乎——
画中的少女至洁至纯,包裹她的却是至暗至邪,那是一幅矛盾重重诡异至极的画面。
“近日某知名画家在三日前失踪,至今仍未找到,据悉,目击者称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
“知名画家屠夜的画展上。”
戚绵身体一滞,她眨了眨眼,确信自己刚才没听错,的确是屠夜的名字,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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