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已经不讲义气地逃没影儿了。
食客们有拽袖子的,有牵手的,七手八脚,就把他困在了正中央。
沈临风急中生智,抬手一指二人奔逃的方向:“我就是个马车夫,我家两位公子全都腰缠万贯,尚未婚配,正在招亲,先到先得。”
家有云英未嫁的适龄女眷者,立即转移目标,尾随紧追。
食客们也不傻,瞅着他一身气度不凡,怎么可能只是寻常人?再说他这个京城第一名捕,加京兆尹的名头也不小,里面就有人识得他。
“这位不是国公府的世子爷吗?”
沈临风想低调都困难了,使尽吃奶的气力,方才好不容易突围,追赶二人去了。
三人落荒而逃。百姓们在身后尖叫着,蜂拥着追赶,而且越聚集越多,嗷嗷的,就跟赶狼似的。
三人跃上屋脊,飞檐走壁,如履平地,逃回了麒王府。
仇司少轻功最好,面不改色:“沈临风,你这个人真不地道,从你家国公府门口过怎么不让进,非要跑到麒王府这里来?你这嫁祸本事是一等一的。”
沈临风有点后怕:“你看适才那些娇娇弱弱的小娘子们飞奔起来那劲头,都跟小豹子似的。万一日后跑去国公府围堵你们,我家绿芜要跟我生气。来麒王府就不一定了,没人敢跟表嫂叫板。”
仇司少跳脚:“可我住在麒王府隔壁!这若是被我家蕾玉知道,嘤嘤嘤地要难过半晌。”
齐景云在一旁出声揶揄:“还好意思说,若非你长得那么风骚,我们好生生的去吃酒,怎么会被人认出来?”
沈临风也随声附和:“对,你们回头拍拍屁股全都走了,可怜剩下我,以后出个门都要小心翼翼地低调行事。”
仇司少撇嘴:“得了吧你,别自作多情了,你可是堂堂驸马爷,谁敢跟公主抢夫婿?”
三人相互调侃,只觉得未尽酒兴,百爪挠心的。
可惜清欢身怀有孕,不能饮酒。而且接连两日历尽风波,需要好生休息,不忍打扰。
仇司少用胳膊捣捣沈临风:“要不,你去找你表嫂讨桌酒席吃吃,麒王府酒窖里珍藏的陈酿还是不错的。”
沈临风没动地儿:“你跟表嫂交情更好,你怎么不去?”
仇司少挤挤眼睛:“废话么?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地钻进朝天阙去,慕容麒那醋坛子要是知道了,再跟我打个三天三夜的,我何苦招惹这个疯子?”
沈临风哼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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