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岂肯善罢甘休?将他摁在赌桌上,刀悬头顶,就要剁下一只手。
他吓得差点就尿了裤子。这只手若是被剁下来,丢了狱卒的差事,自己一家老小还怎么养活?
痛哭流涕地央求,承诺自己一定一定会还上银子,加倍还。
赌坊里有人唱白脸,问他:“你一个小小的狱卒,又没有生财之道,去哪里筹集这么多的银子?唬谁呢?”
郑老栓瞅着悬在自己手腕上的刀子,口不择言:“有,有!靠山吃山,干我们这一行的,只要胆大,自然有换命的银子赚。”
赌坊的人装作漫不经心,掂量掂量他输掉的银子:“你这些银子都是这么来的?我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呢?天牢里的关押的那都是朝廷要犯,再说了,天牢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郑老栓现在是为了保住这只手,什么话都敢说:“救人不容易,但是杀人简单啊!”
手腕上的刀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啪”地扎进赌桌之上,吓得郑老栓一个激灵。
“放屁!被关进天牢里,那就是丢了半条命,想活着出去都难,谁会傻到花钱买命?敢哄老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是真的,真的,干我们这行,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前几天,刚有人花银子,从我手里买了一条人命。”
“一点银子就能从你手里买条无辜性命?你这种贪财害命之人,留你手何用?”
那人更加凶神恶煞。
郑老栓一咬牙:“饶命饶命,我也是迫不得已。买命的人是我的顶头上司,就算是不给银子,我也不敢不听啊。这银子纯粹就是封口费。
再说,人不是我杀的,我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个人进去而已。。”
赌坊的人相互对视一眼:“谁?”
郑老栓不敢再吭声了。
“不说?”对方一声冷笑:“把我们当孙子糊弄呢?”
郑老栓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猛然抬脸:“你们是谁?为什么好奇这个?”
刀子被对方重新拔起来,在他的脸前晃来晃去:“少废话,你就说说还是不说?”
说,当然要说。
郑老栓战战兢兢:“是邢尚书,邢尚书命人找到我,让我带人进入天牢,杀掉了孙石头,伪装成他自杀的样子,然后给了我一百两的封口费。我并不知道他们是要杀人,否则断然不敢做这种昧良心的事情。”
“当真?”
郑老栓忙不迭点头:“不敢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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