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念一想,茅房附近少不得人来人往,这个丫头是脑子缺根弦么?竟然跑到这种地界儿胡闹?
“兴许就是中了别人算计。”清欢心不在焉地随口猜度。
地利轻轻地“嗯”了一声:“瞅着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挺可怜。而且……”
“而且什么?”
地利面有不忍:“她第二天被抬出宫的时候奴婢恰好碰到,瞅着都快不行了,还在喃喃自语,说什么冤枉,在惠妃娘娘跟前不曾多嘴。”
在惠妃跟前?清欢心里一动,她想起,惠妃曾经跟自己说起过,她曾审问过燕嫔跟前伺候的宫人,并且得到一些关于燕嫔之死的线索。
难道就是这个宫女?她知道些什么?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招惹了这场祸事,被赶出宫不成?
否则,她一个浣衣局的宫女,犯不着堂堂副统管出手。
“这个宫女现在何处?你可知道?”
地利摇头:“第二天一早就被送出宫去了,至于去了哪里,谁知道呢?”
一个妃嫔的死,与清欢无关痛痒,原本清欢不会刨根问底地查。可燕嫔的致死原因委实蹊跷,假如那水猴子真是有人故意而为,那么,解开这个谜题,兴许就能找到宫里的那只黑手!
至于云澈这小子么,清欢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学好三年,学坏三天,放养了这些天又皮紧了,必须让夫子好好管管!
当即让地利将云澈带下去洗脸吃饭,然后送去先生那里考较功课。
云澈愁眉苦脸地撅着嘴,一脸的不情愿。但是迫于自家老娘的淫贼,不敢犟嘴。
慕容麒今儿好不容易得闲,原本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在家里热乎热乎的。但清欢急着进宫,一个是给老爷子换药,另一个是打听那个宫女究竟被发落去了何处。他不放心清欢一个人,跟着一同进了宫。
车行至宫门口,大老远的,就见一人跪在宫门外,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犹如雕塑。
御林军守在宫门口,雄赳赳气昂昂地,挡着他进宫的路。
等到走近了,两人才发现不是别人,正是轩王。
感情是终于清醒,把自己也吓傻了,赶紧跑来给老爷子请罪。
也不知道都跪了多久了,皇帝老爷子肯定是不见,瞧着怪可怜的。
他听到冷清欢与慕容麒二人的脚步声,微微侧脸,顿时就像是看到了希望,眸中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来。
“三弟,三弟妹,大哥知罪了,昨日多谢你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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