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见她出乎意料,很是得意:“没想到吧?那宫婢说,燕嫔好像是突然知道了什么人的把柄,受了惊吓,一惊一乍的,可又什么也不肯说,还将自己在宫里仅有的一点积蓄,全都托熟人带出宫,交给自己唯一的一个亲哥哥了。这不是交代后事是什么?就连自己的后路都没留。”
“她若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还又怕对方杀人灭口,为何不回禀皇上知道,以求自保呢?还能有什么忌惮比活命重要?”
惠妃撇撇嘴,胸有成竹:“所以啊,我说,这个案子,八成跟皇后逃不掉干系。她想杀了燕嫔灭口,就胡乱寻个借口,罚她在湖边跪着,然后命自己跟前的宫婢找个没人的机会下手,将她推进湖水里淹死,谎称是她自己落水。”
燕嫔可从来没有忌惮过皇后。若是手里有皇后的把柄,怕是早就吵嚷得人尽皆知了。
“那燕嫔身上的血被吸干,又是怎么回事儿?”
“那就不知道了,肯定水里提前养了什么吃人的玩意儿呗。如此一来,她才能借着怪力乱神撇清责任。”
皇后在后宫几十年的根基,若是真的想要杀人灭口,何至于这样费劲?
“那宫婢那里就没有别的什么线索?”
惠妃摇头:“没有。”
“父皇知道吗?”
“没跟他说,万一他觉得我说的有道理,让我继续追查下去,限期破案的那种怎么办?又毫无头绪的,我不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吗?”
合着别人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自家婆婆是糊涂一世,难得聪明一时。
不查也好,包括上次她与云澈被引去冷宫一事,说明这宫里真的不是什么消停的地方。她要是真的查出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来,背后使阴的人心狠手辣,谁知道会不会将刀锋转向惠妃呢?
不知道,这两次下手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假如是,此人在后宫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
冷清欢没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就像慕容麒所说的,宫里冤死的人多了去了。如今二皇叔大势已去,这个燕嫔即便活着,在宫里无依无靠的,也艰难。
但是也恰恰因为她对于争宠没有什么威胁,她的死因,也就更加令人觉得迷惑。
“那你要是撂摊子,父皇那里会不会生气?”
“肯定不准!”
“父皇什么时候对您这么器重了?”
“器重个屁,是大家伙都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谁也不想接。他总不能拿回去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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