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岂有此理!五个人顿时义愤填膺,七嘴八舌地出谋划策。
冷清欢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家子,嗓门都挺高,生起气来,吵得脑袋瓜子嗡嗡响。
“我去厨房问问,看府里昨日有没有宰杀鳝鱼?”
“假如不是府上杀的,那就是从府外携带进府,询问守门的伙计,应当就能知道这两日谁出入过相府。”
“我去问问院子里婆子,虽说是人多手杂,但若是相府外的人,神神叨叨的干这事儿,也一定会有人注意。”
“还有,若兮你这些日子可是得罪过府里的下人?害人最起码要有个原因吧?你出事儿,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事儿跟你们府上那个疯了的婆子有什么关联没有?闹腾得人心惶惶的,肯定是有目的。”
“对,还有上次你说的那个什么鬼火,还有老头半夜咳嗽啊,还有人影飘来飘去的啊,铁定也是人为了,不可能什么破绽都没有。”
众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就将这事情分析得差不多了。
冷清欢一直没说话,留心听几位少夫人叽叽喳喳地发表自己的看法。
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如此看来,此人虽说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是也同样留下了不少的疑点,循着这些线索,一一查找,然后寻找交集,就是这背后捣鬼的人无疑了。
楚若兮扭脸问冷清欢:“你觉得呢?”
清欢摇摇头:“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不过,哥哥昨夜不在院子里歇着,此事有谁知道?”
正讨论得热闹的几位少夫人顿时就扭过脸来:“也对啊,不早不晚,就刻意挑选这个节骨眼上下手。而且,他怎么就提前知道,妹婿会宿在书房?”
冷清鹤自从楚若兮有孕之后,并没有分房而睡。夫妻二人一直都睡在一起,除非冷清鹤出去吃酒或者有事儿晚归,又因为晨起起得早,就干脆宿在书房里,免得打扰楚若兮休息。
冷清欢这一提醒,大家也全都顿时醒悟过来:“就是啊,鳝鱼血应当是提前抹上去的,此事早有预谋,也就是说,这个人一早就知道,清鹤可能会宿在书房。”
这个线索更清晰明了。
楚若兮道:“昨儿他宿在书房不过是临时起意,用过晚膳方才命人前来送信。这时候府里已经没有宾客往来,外面的下人也没人出入。”
“那这个院子里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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