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被围攻,抬起小脸,义正言辞:“我仇爹爹说了,娘亲前往豫州,是为了救济豫州的百姓,替他们治病,乃是忧国忧民的义举。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那官员夫人的笑僵在脸上,干巴巴地咧咧嘴角:“有些事情,小孩子是不懂的。”
小云澈一点也不客气:“云澈小不懂事,可是大人们是应当懂事的。要不是我娘亲辛苦治病,你们怎么可能安生坐在这里说风凉话?”
几个人被怼得就像是吃了大便,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小云澈这张嘴历经百战,深得真传,何曾怕过谁?
惠妃心里最痛快,简直乐不可支。妈呀,这大孙子简直太招人稀罕了,可比我那气人的儿子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皇后轻咳一声:“孩子说得在理,你们活这大年岁,倒是还不如一个孩子看得透彻。”
拍马屁的那位夫人脸上挂不住,讪讪地嘀咕一句:“这孩子的嘴巴,哪像是不到五岁的孩子?这年龄怕不是虚的?”
皇后绷着脸:“胡说八道什么?”
官员夫人小心瞧皇后的脸色,从她唇角一闪即逝的笑意里汲取了勇气。
“可不是我一人这样说,如今朝堂上下,谁不在背地里议论?我觉得,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让大家心服口服,应当滴血认亲。”
小云澈扭脸,一脸懵懂地问惠妃:“我是我爹爹的儿子,为什么还要让别人心服口服?”
这个问题不太好解释,这些人扭曲的心思,容易玷污孩子纯洁的心。
小云澈又扭脸问皇后:“什么叫滴血认亲啊?”
皇后循循善诱:“就是说取父子二人的血滴进水里,能融合在一起呢,就是亲生的,反之就不是。”
小云澈惊讶地瞪圆了眼睛:“要是我的血能和很多人的融合在一起,那我岂不是有很多爹爹了?”
有人暗中嗤笑。
冷清欢早就回来了,就在小云澈被人刁难的时候,她就在,但是没有出面。
第一个挑起此事的那位夫人她知道是谁,就是适才在这里指手画脚的礼部李尚书的夫人。最主要的是,这位李尚书乃是皇后的人,不过外人不知道罢了。
今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两人一唱一和的,纯粹就是要让冷清欢难堪。
果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男人不方便出面的事情,就交由这些长舌妇人来挑起事端。
皇后不是乐见其成,而是背后推波助澜的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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