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钞员,顺便一掷千金包养他下半辈子,不知道,这个计划可行不?他会不会瞬间恼羞成怒,揭竿而起,跟自己造反?
冷清欢还未开口,外间兜兜回禀,府上管事求见。
慕容麒看一眼满脸绯红的冷清欢,起身走了出去。
管事回禀了仇司少离开上京的消息,和冷清琅的死讯。
慕容麒挥挥手,冷冷道:“葬了,与麒王府无关。”
冷清欢默了默,有点不是滋味。她没有想到,冷清琅竟然会如此决绝地选择自杀,是彻底心灰意冷,还是为了给自己与慕容麒大婚之日添堵?
虽说,冷清琅是罪有应得,但是听闻这个消息,她心里仍旧还是有一点沉甸甸的。
不仅是冷清琅,包括锦虞,其实原本也都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就因为爱而不得,就全都心理扭曲,推动与加速她们,为了得到心里所爱,不择手段。
虽说与她们各自的遭遇与家庭教养等外界因素都有很大关系,但是追根究底,还是这种变态的封建制度,促使她们,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将来与归宿争取。
女子不能自主与独立,只能依附男人而活。注定了,深宅高墙里的女人们,为了生存,为了能活得更加精彩,就必须要为自己争取。爱而不得便剑走偏锋。
冷清欢没有回相府给冷清琅送葬,反正两人水火不容已经人尽皆知,何必回去,让人说是惺惺作态呢?
而且,她还需要去给病秧子做一个全面而细致的检查,制定系列医治方案。等到南诏使臣进京,她与冷相也好有的放矢,据理力争。
若是没有把握治好那夜白的病,一切都是空谈。
病秧子进京之后,还是受到了优待的。虽说是软禁,限制了他的部分自由,但是住在驿站之中,同样是锦衣玉食,尽量满足着他的各种千奇百怪的生活需求。
不过,美人,是没有了。
冷清欢提着药箱,来到驿站,随口询问了那夜白最近的饮食与身体状况。
驿站的人很夸张地大惊小怪:“第一次见到这样难伺候的主儿,莫说衣食住行了,就连上个茅厕,毛病都不是一般的多。今儿又折腾着,非要让我们给他搭一个香木高架,作为如厕所用。要求下面铺上碳灰,碳灰上还要铺一层洁白的鹅毛,上个茅厕,鹅毛飞扬,才能盖住秽物,免得瞅见了恶心。就连皇上怕是都没有这样讲究。”
冷清欢不过是付之一笑,少见多怪啊。这病秧子如今已经是阶下囚了,竟然还摆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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