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得意吗?
这一辈子,她已经废了,再也没有任何的希望。可即便是死,她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冷清欢!
她慢慢地转身,爬回去,瞅着冷清欢的墓碑,一会哭,一会像夜枭一般桀桀怪笑,捶胸顿足,就像是个疯子。
就这样又哭又笑地折腾了一日,就连守墓的人都不耐烦,走到她这里来,指着她的鼻子训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如今王爷又要重新迎娶王妃娘娘了,你却像条狗一样,被拴在这里,罪有应得,这就是报应。”
冷清琅猛然转过身来,凶狠地含糊质问:“什么迎娶?”
守墓人讥笑道:“自然是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将王妃娘娘重新抬进王府的大门。如今两家府上大家伙都知道了,就瞒着王妃娘娘一个人呢,说是明儿给她一个惊喜。你瞧瞧,这就叫得宠,麒王爷对麒王妃是真的用了心。神仙眷侣,破镜重圆,还有一个独得圣上疼宠的小世子,否极泰来啊。”
冷清琅彻底地笑不出来了,就跟一块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墓碑前面,半晌都没有动静。
守墓人轻嗤了一声,见她终于不再闹腾,嘀咕着回去自己的屋里歇着去了。
冷清琅在墓前呆呆地坐了一宿,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方才拖着僵硬的身体,慢慢地爬到墓碑前,抬起手,将手指狠狠地咬下去,顿时鲜血直流。
她颤抖着手,在汉白玉墓碑之上,哆嗦着写下几个大字:“家破人亡,血债血偿!”
然后,艰难地起身,用尽全身最大的气力,纵身一跃,头狠狠地撞到墓碑之上,脑浆迸裂,顿时气绝身亡。
鲜血蜿蜒而下,渗透进她脚下的土地里,染红了一片。
冷清琅自残身亡的消息先传进了相府。
这五年里,冷相始终放不下这个女儿,在心里惦记着,雪天送寒衣,饥饿添饭食。不过,冷清琅越来越偏执,歇斯底里,对于自己犯下的过错从未悔过,令冷相也逐渐地失去了耐心。
冷清琅一死,虽然伤心了一瞬,但是,也像是卸下了一个包袱。
他长长地叹一口气:“这大喜的日子,清琅这是故意给添堵啊。这事儿先瞒着,不要告诉麒王爷和清欢知道,让人先好生将她装殓了,寻几位得道高人替她超度一番。过了今日,再通知麒王府,操办后事。”
今儿,是麒王爷与清欢大婚的日子。这噩耗还是暂时瞒着,免得两人堵心。
冷清鹤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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