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阳光下还会闪闪发光。
不过,这大红的颜色,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伺候的美人帮她梳理好一头秀发,戴上银冠,一脸的惊艳:“太子妃还未施脂粉,就已经是国色天香,好生令人惊艳。”
冷清欢心里暗自合计事情,并没有吭声。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那夜白身穿一身亮蓝色锦袍,同样也是缀了一身的银饰,不同的是,他的银饰乃是苍鹰。
他从铜镜里打量冷清欢,很是满意:“这一身太子妃的衣服果真很适合你,给你增添了不少的高贵与明艳。”
冷清欢转身,打量了那夜白一眼:“可不要告诉我,咱俩这是情侣装。”
“不像吗?”
冷清欢摇头:“红配绿,冒傻气,红配蓝,招人烦,真的不搭。”
那夜白丝毫不以为意:“在我们南诏,只有最高贵的人,才能穿这样的搭配。你能成为我南诏的太子妃,将来南诏的后,你应当感到幸运。”
冷清欢轻轻地叹气:“你们南诏真的这么缺女人吗?还是你臭名昭著,没有人愿意嫁给你?何苦刁难我一个有夫之妇。”
那夜白在她身边坐下,一脸的认真:“因为,本太子很欣赏你,欣赏你的医术。别的女人,对于我而言,不过是个器具。”
听他这样一说,冷清欢就觉得喉尖发痒,想吐。
那夜白身边养了许多的美人,即便是在逃亡的路上,美人也从不离身,亦步亦趋地在身边伺候,红袖添香,暖被铺床。
那夜白经常会咳痰,卡在喉咙口上,上不去,下不来。
有一次,在船上,冷清欢亲眼所见,那夜白咳痰的时候,身后的美人自觉地将一张檀口伸过去,堵住了他的嘴,然后,很自然的,旁若无人地一阵法式热吻。
当时,冷清欢就站在一边,瞠目结舌地看着美人将病秧子喉间秽物吸出来,然后吞咽下去了。
她一转身,就吐了,恶心得一天吃不下饭。
这不是享受,简直就是作践人呐。
那夜白竟然将这些美人当做吸痰器加痰盂,简直特么的心理变态。
冷清欢无奈地摇头:“你怎么就对我这样有自信?认为我能治好你的病呢?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就算有治疗的方法,可惜以现有的条件与水平,成功率也不高,而且可能还会有别的并发症状,同样危险。建议你还是保守疗法,续命就好。”
不对,短命最好。
“就算是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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