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瞪了她一眼没吭声,额头却有冷汗冒出。
“你们南诏人也就只会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把戏。”
灯笼的映照下,麻脸男子猛然色变。
“你......你怎么知道?”
冷清欢一声轻嗤,晃晃手里的刀片:“你的那位兄弟受不住刑,可把他知道的全都痛快招认了。当然,罪过自然是全都推到了你的身上,杀了你也是罪有应得。我想,留下你这条命也已经没有什么价值。”
不得不说,冷清欢的审讯手段的确有点攻心,她真的将对方唬住了。
麻脸男子已经是一身的冷汗,不过是强作镇定:“他交代的未必就是真的。”
冷清欢没有废话:“比如呢?”
麻脸男子略一犹豫,咬牙道:“你要追查的那个人乃是我们南诏太子殿下那夜白。”
我靠,大鱼啊!冷清欢早就料到此人身份绝对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南诏太子!难怪如此强烈的求生欲啊,见到自己懂医术,就紧抓着不放。还这样嚣张。
“他此次来长安,所为何事?此次瘟疫,就是他的阴谋?”
“鼠虱是我家公主花费两年时间培养出来的。这种虱虫可以寄生在老鼠与人身上,繁殖特别快,只要咬中,就可以令人中毒,就像是感染瘟疫一般的症状,而且还可以相互感染。”
如此说来,根源在于这些鼠虱而非老鼠。那消灭起来可就费劲了。
“你可知道,这些虱虫如何才能斩草除根?”
“这个就必须要找我家公主了。虫卵是她培养出来的,母蛊在她的手里,听说只有取来母蛊,才能将所有子蛊消灭干净。否则,这疫情绵延不绝,会一直持续下去。”
“你们公主?她现在在哪?”
“公主在南诏。”
总不能,为此专门跑一趟南诏吧?
再说跑去南诏皇室,找人家公主算账,这也不是自己能办到的。她冷清欢还没有这样通天的本事。
只能,将此事想办法通知沈临风,立即捉捕扣押那个病秧子,有此人作证,长安可以找南诏兴师问罪,迫使对方交出母蛊。
事不宜迟,必须要打那个病秧子一个措手不及。她将二人迷晕,不敢耽搁,立即跃出作坊,打算回酒楼与地利回合。
翻墙而过,双脚落地,才发现,自己已经落入了包围圈,周围一片杀气凛冽。
几十个灰衣人,手持闪亮的刀片,脸上带着花红柳绿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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