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没准儿就救他一命。”
如此一说,冷清欢顿时就感觉自己责任沉重。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古代对于隔绝病毒传播压根就不够重视,也没有有效的防护隔离措施。按照沈临风的品行,他面对哀声遍野的灾民,压根就不可能坐视不管,高高在上。
皇帝老爷子怎么就这么狠心,派谁来不行,非要派沈临风!他招你惹你了,还是睡了你的闺女?
如此一来,她连贫嘴的心情都没有了。
疫情如火,争分夺秒,一刻都耽搁不得。
可素,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还没有进入状态呢,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且是一边跑一边喊。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两人扭脸,见是府上伙计钱小蔫。
仇司少是个财迷,府上买来的伙计丫头不跟着主家姓仇,而是姓钱。钱小蔫,一点也不蔫,反而还有点咋呼。不过挺机灵,被仇司少派去跟着云澈身边,鞍前马后的,就是个开心果。
“怎么了?”
仇司少有点不悦。做生意的人不喜欢这种发霉的话。
钱小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云澈少爷,云澈少爷他,他......”
“云澈怎么了?”仇司少顿时有点着急。
相反,冷清欢这个当妈的,淡定的很:“还能怎么了?他除了会闯祸,还会做什么?你还担心他能出什么事儿,吃亏不成?”
在江南,谁敢招惹仇家啊,简直就是江南的土皇帝。云澈仗着有这么个大靠山,跟螃蟹似的横着走都没人敢管。
钱小蔫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这次是真的吃大亏了,云澈少爷被人活埋了!”
“什么!”仇司少顿时就跳了起来:“谁特么这么大胆!”
钱小蔫缩缩脖子,似乎仇司少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他的头上一般,讪讪一笑:“一堆。”
知著学堂,乃是仇家出资兴建的一处私塾。请的是江南最有名望的教书先生,收的是最昂贵的学费。所以里面的学童,都是江南的名门望族府上的公子小姐。
原本,按照仇司少的意思,是要给云澈请最好的先生对他进行三岁启蒙,但是冷清欢不想,她觉得,云澈除了学习,应当还有自己的社交圈子,让他从小就懂得,如何与别人相处。
孩子的乐趣,不是府上的仆人所能给予的。
于是仇司少大手一挥,直接就建了这座学堂。
云澈自然就成了学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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