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闯进哪里,都是白花花一片,惊慌失措地扯被子盖脸。
最终在一片骂骂咧咧里,于副将带着手下灰溜溜地狼狈而逃。
皇帝命人前往漠北兴师问罪,追问锦虞下落。人还没有出发,漠北使臣就恰到好处地进了京。说锦虞郡主在驿站时,利用摄魂术迷晕了漠北王子,私自逃出驿站,被一个乞丐玷污之后,下落不明。
谙达王子为了不损坏锦虞的闺誉,长安的国威,命人暗中寻了许多时日,一直无果,这才命人前来报信。
而且,漠北的使臣还带回了那个玷污锦虞的叫花子。依旧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一身恶臭,拖着两条清鼻涕,逢人就笑,露出一口焦黄的板牙。
叫花子仍旧绘声绘色地讲述着锦虞主动向他索要衣服,然后被玷污的经过,一脸的回味。
看见的人都差点吐了。
谁也无法将这个叫花子跟心比天高,矜贵高傲的锦虞郡主联系在一起,太特么恶心了。
皇帝也觉得极没有颜面,下令封锁关于锦虞的所有消息,谁也不得外传。
因此,关于锦虞回京一事,就连仇司少都没有得到消息。
仇司少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慕容麒的视野里,大摇大摆地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一身红衣格外张扬。然后,径直去了冷清欢的墓地。
当他在冷清欢的衣冠冢前直起腰来,慕容麒的剑就抵在了他的后心。
“你把清欢藏到哪里去了?”
仇司少头也不回:“你害死清欢,我还没有与你算账,你反而自己送上门来了。正好,上次没有打痛快。”
“我不是来跟你打架的,我只想见清欢。”
仇司少这才拍拍手上的土,转过身来:“你这个男人真的没用。清欢活着的时候,你保护不了她;清欢死了,就连尸体竟然也会被人偷走。你还有脸找我兴师问罪?”
慕容麒冷冷地盯着他:“我知道,清欢一定没有死,现如今就在你的手里。”
仇司少耸肩:“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慕容麒是不是觉得,所有靠近清欢的男人都是图谋不轨的?她嫁给你,是真的倒了大霉,想想都觉得憋屈啊。
清欢对我有救命之恩,若不是有她,我仇司少只怕都活不到现在。所以,我很感激她,假如能重来,慕容麒,我一定早点带她走,绝对不能让她毁在你的手中。”
“你不用这样装腔作势,一定是你带走了她。”慕容麒斩钉截铁:“除了你,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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