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守宫砂不是应当点在手臂之上,赤红一点么?”
“别人的守宫都是点在手臂之上,我冷家女儿的不同,都是种在心口位置,形如莲花,赤红如血,就像朱砂胎记一般无二。我与王爷在尼庵里春风一度之后便消失没有了。我害怕家人责问,所以就在心口画了一个滥竽充数。如今已经嫁给王爷,自然就不用再掩饰。”
守宫砂,经过人事之后会消失不见。
在冷清琅身上,自己模糊记得,曾经见过三次。第一次,在相府她故意落水之后。
第二次,她刚刚嫁到王府,两人酒酣耳热之时。
第三次,她私闯汤泉池,赤身勾引自己。
那个时候,守宫砂还在。最后一次衣衫不整地面对自己,应当就是中秋夜,马车之上。不过因为是在夜里,昏暗不清,再加上当时恼羞成怒,没有留意到在还是不在。
冷清琅或许以为自己并未在意,她不知道,这颗赤莲印记,乃是自己心头的一滴心尖血。
慕容麒冷笑一声:“画了一个?落水之后竟然也丝毫不会模糊?难道你忘记了,本王第一次见你,是你落水之后?后来在汤泉池,也曾亲眼见过。”
冷清琅一噎。
“本王还真是蠢,竟然将守宫错认胎记,鱼目当做珍珠,一颗守宫砂瞒了我这么久。”
冷清琅心顿然一沉,难道,他将自己错认成冷清欢,就是因为这颗守宫砂?那自己当初铤而走险,与方品之私通做什么?若非初尝云雨滋味,一发不可收拾,何至于落得今日这步田地?
万般算计,竟是弄巧成拙。
“不是的,王爷,清琅没有撒谎,南山尼庵与你春风一度,清琅仍旧刻骨铭心。”
“刻骨铭心?一直以来,本王都忽略了一样事情,那就是当初你是如何认出本王的?你我第一次私会是在夜里,你可看清了本王的样貌?”
冷清琅略一犹豫:“模模糊糊能看到王爷的五官轮廓。”
慕容麒的心犹如被巨锤狠狠击中了心口,紧攥着冷清琅双肩的手猛然使力,几乎捏碎了冷清琅的肩。
冷清琅发出一声惨呼:“痛!”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愈加使力,对于冷清琅的楚楚可怜恍若未闻。
当时,自己是戴着飞鹰卫的面具,冷清琅怎么可能识得出自己?
自己怎么就这么笨,一直都没有怀疑过这个问题?
果真,一直以来,自己都错了,那夜里与自己亲热,令自己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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