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琅早就听到赵妈与院子里的下人请安,慌忙撂下了床帐。
现在的她停止服用凝香丸之后,脸上棕色的斑点越来越多,颜色也越来越深,肤色有些暗哑,不像原来那样清透白皙。
她不敢让慕容麒见到自己现在这幅狼狈样子。
慕容麒过来只是一时冲动,真正面对冷清琅,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质问了。无凭无据,又是性命攸关,冷清琅怎么可能承认?她不认罪,又有胎儿做依仗,自己压根无法定罪。
还是冷清琅主动道:“王爷请恕妾身不能起身给您请安。”
慕容麒自顾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丁香奉上茶水,就自觉地退了下去。
慕容麒终于出声问道:“孩子如今几个月了?”
冷清琅以为他是在嘘寒问暖,“噗嗤”一笑:“妾身什么时候怀上的,难道王爷不记得了吗?”
“本王识得一位千金圣手,不需诊脉,就可以瞧出孕妇是哪天有孕,怀的是男胎还是女胎,十分神奇。本王有意请他进府,给你和清欢都瞧一瞧,然后重新给你换一个保胎的方子。”
床帐后面的冷清琅一愣,然后一口婉拒:“孩子无论是男是女,妾身都欢喜,就不用这样麻烦了。”
“他与本王有些交情,算不上麻烦。”
“真的不用,”冷清琅说话的声音带着些微轻颤:“姐姐给开的保胎药不就挺好吗?妾身如今这幅样子,都不敢见人。”
慕容麒听她一再推脱,心中便有些生疑,站起身来:“那就这样说定了,本王明日便给他送一份请柬。”
“王爷!”
冷清琅的声音很急。
慕容麒扭脸,眸光闪烁:“怎么了?”
“王爷怎么也开始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了?怕又是像灵婆那样,只是招摇撞骗的吧?假如他说是男胎,风声张扬出去,回头妾身生下来的,只是个女儿,岂不成了欺君之罪?”
慕容麒微微一笑:“府里最近有些风言风语,有婆子说,看你的腰身不像是怀三月身孕的,必然不足十月就能分娩。本王要治罪容易,可是要堵住这些人的嘴,总要有个理由。为了你的声誉着想,本王觉得,很有必要。”
冷清琅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王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怀疑妾身吗?妾身究竟怎样招惹了这些人,怎么总是见不得我好?”
慕容麒的声音愈加冷:“你也不用哭,清者自清,最差,孩子落地自然真相大白。对于中秋那夜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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