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咱俩其实也不用客气,谁家两口子这么生分的?”
冷清欢瞥了他一眼,任他贫嘴,不做反驳,给他面前的酒杯里倒上酒。
“打算在上京城待几天?”
“好歹,等我儿子生下来吧,看你笨得跟只鸭子似的,应当快了吧?”
冷清欢点头:“还有一个多月。”
“还要这么久啊?能快点不?他爹的时间就是金子,一个多月耽搁我挣多少钱?”
冷清欢认真纠正:“麻烦换个称呼。”
“不用这么较真吧?”
“不怕我家醋坛子跟你拼命,你就随意。”
“算了,民不与官斗,你家麒王爷我惹不起。说吧,找我什么事儿?只要是你的命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真的只是感谢你,顺便看看最近有没有关于那扎一诺的什么消息。”
“有,但是还未查实。这个那扎一诺身份只怕是不简单。”
“何以见得?”
“一个寻常的小姑娘怎么能轻而易举地逃脱朝廷的追捕?而且,她曾去过南山尼庵烧香,在与你第一次偶遇之前,飞鹰卫的人刚从尼庵撤离之后。”
冷清欢一惊:“跟飞鹰卫有关系?”
那谙达王子遭遇飞鹰卫刺杀所中蛊毒与她可有关联?她非但要刺杀长安皇帝,还想挑拨长安与漠北之间的关系,这可就要上升到政治问题了,身份能简单才怪。
“极有可能,但是看起来并非是飞鹰卫的人,更像是探听风声。而且,关于飞鹰卫,我这里有个小情况,你感兴趣不?”
“什么情况?”
仇司少一口干了面前的酒,托腮瞅着冷清欢,挑起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你不是让咱的人一直留心着南山尼庵的情况,没有完全撤离吗?最近又有飞鹰卫的人出没过。”
冷清欢不以为意:“就知道,一定还有余孽没有清理干净。树倒猢狲散,倒是不足为虑。”
仇司少收敛了一脸的吊儿郎当,认真地道:“就知道你如今松懈了,我害怕他们会对你不利,这才特意提醒你一声。假如真的是树倒猢狲散,你想想,他们去哪里不好,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回尼庵呢?这原本就不对劲儿。”
冷清欢一愣,好像是这么回事儿。虽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这南山尼庵可是慕容麒重点关注对象,现在风声又没有完全过去。他们就不怕,会露出行藏,被慕容麒一网打尽吗?
“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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