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上。
冷清欢总觉得他的目光有点过分的认真,带着一点探究的味道。
她因为宫里仍旧还未完全消弭的流言,这阵子格外谨慎,食盒也一直搁在自己跟前,不敢假手于人。
取药时,她背转身避开那位使臣与御医,打开食盒,摸出一应用品,然后先递给御医一把剃刀:“被皮。”
御医有点懵:“啥皮?”
太专业了,冷清欢改口:“将他那里碍事的体毛全都剃干净了。”
御医一阵咳,被口水呛到了。使臣更是勃然大怒:“简直岂有此理,你们长安分明是在故意羞辱我漠北!”
冷清欢只淡淡地撩了撩眼皮:“这只不过是为了防止细菌感染,就跟剃胡子是一个道理,剃了还会再长,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这是关乎到我们漠北男人的尊严!是男人的象征!”使臣一脸的愤愤不平。
“你们漠北鉴别是男是女还要脱下裤子瞧啊?”冷清欢利落地收回剃刀:“不剃也行啊,回头你家主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就说是你阻止我们医治。”
皇帝老爷子一直背转着身,胡子一翘一翘的,也不掺和两人之间的争论,装作不认识这个儿媳妇。
“别呀,继续,继续。”使臣一身怒气自己就收回去了,人命关天,这责任谁敢担?
御医接过剃刀就跟刮猪毛似的,给漠北小王子扒下裤子来小心翼翼地剃光了。
当然,床帐是放下来的,使臣就在一旁观摩监督,害怕御医手抖,剃了不该剃的,一个劲儿地叮嘱:“小心。”
那份仔细呵护,差点都令冷清欢怀疑,这人与这位谙达王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基情了。
准备完毕,冷清欢吩咐御医进行了全面消毒,将导尿管交给他,详细解说了如何操作。
这个御医也挺生猛,接在手里直接就上手了,一点也不怵头旁边那位唠唠叨叨的使臣。冷清欢留在帐外,现场指导。
皇帝老爷子倒背着手,来回溜达。就觉得自家这个儿媳妇说靠谱吧,这法子都是不靠谱的;说不靠谱吧,每次结果又都是靠谱的,冷相到底是咋教出来的闺女?
尤其是听着她跟御医二人一问一答,老爷子一口老血都差点没喷出去。今儿这屋子里还有一个漠北使臣呢,人是丢到国外去了。
御医:“已经捅进去了,需要多少深度?”
冷清欢:“三到四寸。”
御医一阵沉默:“没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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