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
“你可知道,你这就叫欺君之罪?”
冷清欢猛然抬起头来,这话可不能乱说,会杀头的。
“清欢自己无法确定,所以不能跟父皇回禀,否则,万一不是一诺做的,岂不也是欺君么?”
“此事朕已经心知肚明,对着灵婆下蛊之人,不是你,就是那个那扎一诺。反正你逃脱不了引狼入室的嫌疑。所以,从即日起,你就搬去大牢里住,面壁思过。”
天呐,我家相公还在外面浴血奋战,捍卫着长安的安稳,我在这里,就这么受欺负。
冷清欢可怜兮兮地抬起脸:“那我还有立功赎罪的机会吗?”
“没有,”皇帝一口拒绝了:“而且你不用指望着麒儿回来救你。朕已经下了圣旨,让他剿灭定州贼匪之后,即刻前往巴蜀,剿灭这害人的圣女教。若是能马到功成也就罢了,否则,哼!你就在牢里住一辈子吧!”
难怪这好几天了,慕容麒还那么沉得住气,不见返京。
看来是没的商量了。
冷清欢真的想问问,其他几位王妃可曾享受过这待遇,为什么上帝就对自己唯独如此偏爱?
惠妃见她获罪,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欢喜道:“皇上圣明!”
皇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清欢一个人在天牢里也没有个伴儿,你跟着一起吧。”
“啊?皇上,这,这妾身可......”惠妃顿时语无伦次。
而适才还愁眉苦脸的冷清欢差点笑出猪叫声来。自家这位公爹就是喜欢神反转,住大牢还要组团来个豪华七日游。
“若非是你,能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你作为罪魁祸首,同样罪无可恕。”
惠妃顿时垮下脸来,没想到,自己竟然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原以为降为嫔就已经很悲催,谁知还有牢狱之灾。
两个死对头住进一间牢房,只怕就不是打嘴官司这么简单了,肯定要动手啊。就看到时候谁彪悍了。
惠妃是不是也是个练家子?自己以二抵一,是她的对手不?
冷清欢认命地叹口气:“听说大牢里阴暗潮湿,老鼠遍地,念在清欢身怀有孕的份上,父皇,我能不能回屋多穿两件衣裳?”
皇帝瞅了一眼她粗苯的腰身,面露不忍,仍旧也只是点点头:“准。”
冷清欢立即起身,回到屋子里,将桌上摆放的点心一股脑地装进纳米戒子里,又瞅瞅床榻上香软舒适的锦被,轻叹一口气,抱在怀里,这才磨磨唧唧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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