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用查吗?有什么好查的?总不能是锦虞她自己加害自己吧?也不能是外人吧?只要是你王府里的人干的,她作为当家主母,持家无能,就逃不了干系!”
“事有凑巧,前两日,朝天阙匠人施工的时候,也挖出了一样东西。儿臣已经向着天一道长问过,正是一种挑拨我与清欢之间关系的邪术。清欢也不可能加害她自己。
由此看来,府上定有居心叵测之人。所以,儿臣前思后想,觉得此事必须要刨根究底,深挖出幕后之人,便差人报官了。”
“什么?报官!”惠妃一惊:“胡闹,这种事情难道还要张扬得人尽皆知吗?能是什么光彩之事?”
“事情不光彩,但若是不查清楚,大家疑心生暗鬼,相互猜疑,坏了关系,岂不让那人渔翁得利?”
“有多大事情,是咱们自己调查不清楚的?再说了,此事已经是显而易见!一会儿若是来人,你给我打发了,这事儿自然有我做主。”
果真如此,冷清欢有些庆幸,自己已经先斩后奏,通知了沈临风。
正说着话,沈临风询问过锦虞与灵婆事发经过之后,走出栖霞苑,冲着惠妃跪地行礼请安。
惠妃见是自家子侄,不是外人,方才暗中舒了一口气。知道自家这侄子睿智机敏,若能断得清楚,倒是省了自己口舌。
她抬手示意沈临风免礼平身:“在自家人跟前,不用这样客气。此事查问得如何了?”
沈临风抬起头来:“些许小案子,姑母放心,全都包在临风的身上,不消两日即可破案。”
“看你这样胸有成竹,看来是有线索?”
“临风自夸一句,这栽赃的手法很拙劣,临风破获过这么多的大案要案,这个自然不在话下。
首先,这人偶所用的布料,绣线,都不是寻常百姓所用之物。侄儿已经问过府上管事,说并非府上统一采买。侄儿会寻内行之人辨认出处,循着这个蛛丝马迹,不难查到出自于谁手。
其次,用来陷害王妃娘娘与王爷所用的放罗之术,所需竹片乃是冷家墓地之上的风水竹。对方取用之时,守墓人曾亲眼目睹。这个时间段府上有谁出入过,问过门口侍卫即可得知,这是线索二。
其三,这人偶是今日刚刚掩埋在土里的,麒王爷前两日就暗中派遣了侍卫保护锦虞郡主安危。侄儿会逐个盘问,查问有谁出入过栖霞殿。
还有其他的一些蛛丝马迹,侄儿一定不会辜负姑母的期望,严查不怠,势必要为锦虞郡主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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