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母妃就要让你们滴血认清,假如不是,莫说麒王妃,冷清欢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说。”
慕容麒深吸一口气,一肚子的火气,偏生又无法发作。毕竟,这个咄咄逼人地逼自己做出选择的,那是自己的母亲。
他紧紧地攥起拳头,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清欢做错过什么,让母妃您如此对她?”
“未婚先孕就是品行不端。更何况,冷清琅说,你们大婚之前压根就不可能有什么私情,你是被她迷晕了头脑吧?”
慕容麒紧蹙眉头:“她与清欢向来不合,为了对付清欢不择手段,她的话也能信吗?清欢是我的妻子,品行如何,儿臣比谁都清楚。儿臣不希望,日后再听到任何关于清欢的流言蜚语。包括锦虞,若有下次,绝对不客气。”
“我问过锦虞,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她自己心知肚明,我也不会善罢甘休,会继续追查下去。”
惠妃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是在拿此事与我谈条件?”
“是母妃一直在以清欢和清琅要挟我。锦虞一直以来在母妃面前胡说八道,才会令你对清欢有如此偏见!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强势?必须要儿臣按照你的意愿活着?
知道儿臣这些年为什么不愿意留在宫里,宁肯跟着外祖带兵打仗,九死一生吗?就是因为,你自以为是的为了我好,令我感到窒息,令我厌烦!
你要是想将锦虞送去麒王府便送,孩儿也会尽力求请名医为她医治,但是让孩儿娶她,对不起,做不到!”
说完转身便走。
惠妃在他身后气得捶胸顿足。他是第一次如此忤逆自己,归根结底,就是冷清欢那个女人挑唆的。
冷清欢不愿意面对锦虞,到殿外透气。冷清琅跪在地上,满身狼狈,怕得发抖。
“姐姐,锦虞郡主的眼睛还有救吗?还有复明的希望吗?”
惠妃大发雷霆,真的吓到她了。
冷清欢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摇摇头:“这话你问我也没有用,因为,她的眼睛是否有救,很大一方面的决定权在她自己的手里。”
冷清琅心里一紧,顿时明白了冷清欢话里的含义。
假如,锦虞有意刁难自己,这眼睛怎么可能康复?就连御医也无法诊断啊。
她不得不服软了,冲着冷清欢哀求:“姐姐你医术高明,一定能医治好她的是不是?她分明就是故意栽赃给我的,我压根就没有使力,她是自己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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