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入内查看,一会儿便过来人回禀,脸色很难看。
“回禀王爷,里面只有八具死尸,都是刚刚死亡,尸体未僵化。死亡原因为一剑致命。而且,死亡姿势十分怪异,全都面朝山神塑像,跪伏在地上,十分虔诚的样子。”
慕容麒一声冷笑:“看来,对方很狡猾,提前知道了消息,所以赶在我们到来之前灭口。”
“为什么啊?他既然提前得了消息,带人转移也有充足的时间,为什么非要自相残杀?”
慕容麒缓缓摩挲着剑柄:“因为,他与这些贼人未必就是同党。”
“那就奇怪了,他这银票花销是在十天以前。假如是黑吃黑,为什么当时不斩草除根,而要留着这些贼人性命?等到现在才下手。”
慕容麒手里的剑已经慢慢地拔出了剑鞘,有寒光闪烁。
“理由只有一个,就是艺高人胆大。他并不将这八个贼人放在眼里,抢了他们的银子之后,就藏身在他们原来的巢穴之中。就像是猫捉耗子一般,逗弄着玩玩。”
“这山神庙不就是他们的藏身之地吗?”
慕容麒摇摇头:“此处过于醒目,又易攻难守,这些贼人不会这样蠢笨,除非是被逼无奈。”
“如此说来,我们岂不迟了一步?”
慕容麒摇摇头:“不算迟。就因为他艺高胆大,所以不急着离开,怎么都要看看,本王此行的真正目的。”
他缓缓地拔出手里长剑,锋利的剑锋迎着阳光,耀得睁不开双目。
“所以,他应当还在这附近,隐身在视野开阔的高处,看我们的笑话。”
慕容麒气沉丹田:“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本王过去逼着你现身?”
谁也不知道,那红衣男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悠闲地坐在一块山石之上,翘着腿,手里还抱着一个酒葫芦。山风扬起他未束的一头墨发,飘飘逸逸,以青山绿树为背景,就像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
衣摆之上的彼岸花妖艳得灼目。
下面所有人一时间剑拔弩张,全都严阵以待。
红衣男子丝毫不以为意,悠闲地饮了一口酒,单膝蜷起,手肘搁在膝盖之上,斜着眼睛瞅了慕容麒一眼。
“兵法讲究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果真如此。你我素不相识,不过是一面之缘,竟然就如此了解我,犹如伯牙子期。”
慕容麒眯着眼睛,一声冷笑:“胆敢跑去本王的麒王府胡作非为,就冲这一点,就够胆大包天,这股狂劲儿还用揣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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