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沿上干呕呢。床边搁着一个盆儿,底儿上铺了一层碳灰,也发着烧。
“你们中毒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冷清欢埋怨道:“早点用药,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
“已经吃了药了。昨儿夜里太晚,刁嬷嬷没敢惊动您,就去郎中那里给拿了药,吃了就缓和许多,应当没事了,不过仍旧还是有气无力的,脑袋都抬不起来。”
冷清欢两个屋子里溜达,瞅瞅王妈,再瞅瞅兜兜,转身回屋配了药回来,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针管,挺吓人。
兜兜跟王妈连连摆手,表示宁可捱着也不愿扎针。
紫藤小筑里,冷清琅得到了消息,难以置信地再三向着丁香确认,丁香斩钉截铁。
“的确是休了,昨夜里的事情。”
冷清琅整个人都从床榻上兴奋地跳起来:“终于熬到这一天了,你冷清欢也有今日!更衣!”
赵妈将她拦住:“夫人这是要去朝天阙吗?”
“那是自然,她冷清欢终于要被扫地出门,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么可以不去送送呢?”
“夫人沉住气,千万不可忘形。”
冷清琅冷笑:“天大的喜事啊,我不敲锣打鼓地送她出门就已经很是沉住气了。再说,王爷休书都写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她冷清欢水性杨花,勾三搭四,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一次,我一定要痛打落水狗,让她冷清欢彻底地身败名裂。”
两人恩怨由来已久,赵妈见劝说也没有什么用,摇摇头不再多嘴,免得让她再次心生隔阂。
冷清琅打扮齐整,带着知秋便直奔朝天阙。
朝天阙里,兜兜跟王妈并排站着,一人手里还捧着一个汤婆子,低头给冷清欢认错。刁嬷嬷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
冷清欢是属毛驴的,主意正,性子倔。打定的主意十头毛驴也拉不回来,谁劝也没用。
三人全都被打发了,收拾东西,打包。
俗话说破家值万贯,自己这点嫁妆还是能补贴一点将来孩子的奶粉钱的。
兜兜十分地不情愿,磨磨蹭蹭,心里暗自埋怨府上郎中这个主意太馊,班门弄斧地让自己在小姐跟前装病,这点小伎俩能不被揭穿才怪呢。
这可如何是好啊?
而王妈现在就是根墙头草,一直在冷清琅与冷清欢之间左右摇摆,这边被拿捏着卖身契,那边被抓着把柄。眼瞅着自家小姐在慕容麒跟前越来越吃香,心里还存着侥幸,盼着冷清欢不知道当初自己暗中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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