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琅轻嗤道:“一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好什么?”
方品之“喔”了一声:“那是金二看错了不成?”
“怎么了?”冷清琅漫不经心地问道。
“前几日,我与金二在街上看到了一人,与府上王妃娘娘一起乘车从跟前过去。金二很是诧异,说识得那人,分明是府上长公子。可是又奇怪,令兄分明已经病入膏肓,如何还能四处走动?”
冷清琅大吃一惊:“可看清了?”
“小人并不识得,金二说应当是不会有错。更何况,换做别的男子如何能跟王妃娘娘同乘一车?”
冷清琅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想起莫名其妙出现在慕容麒案头的那一本道林诗集,心里一阵慌乱。
冷清欢的医术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了,就连于副将一个半死的人了,她都能从阎王手里面救出来,那么,冷清鹤身上的毒,应当也瞒不过她吧?
再加上,冷清鹤突然提出搬出府外,竟然跑去墓园里自讨苦吃,如今细想之下,好像就是在冷清欢归省之后。这么多事情凑在一起,不简单啊。
冷清鹤肯定早就慢慢好起来了,上次姨娘前往墓园探望,一定也是被他蒙骗了。
想到这里惊出一身冷汗。
心不在焉地送走方品之,冷清琅一个人坐着,冥思苦想了半晌,一咬牙关,吩咐赵妈:“去请府上大夫过来,就说我身子不适。”
赵妈立即关切地询问:“夫人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我这几日里一直身子乏力,咳嗽,还晕倒过。”
赵妈刚刚送走了方品之,心里正替她暗自捏了一把汗,听她吩咐,一定是又有什么幺蛾子,不由多嘴问了一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冷清琅很讨厌赵妈问东问西地管束自己,冷声道:“让你去便去,按照我的吩咐做事就行。”
赵妈就不再多问,奉命去请府上郎中。
郎中过来,仔细请了脉,看不出是什么原因,只开了些清肺止咳的药,可一连服用了三五日都不见好。
慕容麒听说之后,去紫藤小筑里坐了坐,冷清琅又疑神疑鬼的,做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说了许多丧气的情话,反倒令慕容麒心里生出一点亏欠来,又从府外请了两个郎中进府查看她的病情。
郎中们的说法都是一样的,顶多就是内热虚火,看不出有什么病灶。
冷清琅却又说隐约心口疼,就连站立起来去个茅厕都要赵妈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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