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
到了前院,慕容麒轻咳一声:“闭住嘴啊。”
冷清欢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就已经被他带进了怀里,双脚离地,腾空而起,直接窜上了屋脊。幸好早有经验,否则肯定被吓出心脏病。
冷清欢不敢看脚下,盯着慕容麒俊美无双的侧颜,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不得不承认,这厮长得是真祸乱众生,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他前仆后继,惯得他狂傲自大。不说这皇二代的出身,就这皮相,身材,若是在现代,随便搁哪一坐,都能拿流量广告费。
而且这身手,果真名不虚传啊。
慕容麒带着她落脚在正厅屋脊之上,隐身在一处翘起的廊檐之后,还不忘揶揄她一句:“累赘。”
嫌我累赘,还带我出来做什么?
冷清欢敢这样想,不敢这样说。悄悄抬起脑袋瓜,向着下面院子里张望。
两人来得有点晚,下面早就已经是唇枪舌战,针锋相对。应当是因为来人太多,待客厅里过于拥挤,所以全都围拢在庭院当中。
几位大人设了坐席,伯爵府的人除了老夫人全都站着。
“哪个是施铭泽?”
慕容麒压低了声音:“系着白色孝带那一个是施铭泽,他前面的就是侯爷。”
冷清欢在人堆里搜索,见人群中央有一男子,身穿灰色锦衣,腰系孝带,应当就是施铭泽了。他看起来有点憔悴,不过双目却是精光四射,暗中四处游走,一看就不是敦厚良善之人。
他前面的老侯爷正在一脸沉痛地斥责伯爵府:“你伯爵府为了替自家女儿开脱罪行,还真是不择手段啊。我大儿子惨死在她的手里,我们看在她已经疯癫的份上,已经不做计较,没有让她为我儿偿命,自认已经做到仁至义尽。
你们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想出这样蹩脚的借口出来,说什么我大儿对她图谋不轨,她是出于自我防范。
简直就是笑话,问问我府上这些人,谁不知道我儿品行端正,守规知礼?如今他已经惨死,你们还要血口喷人,用这样的借口诬赖他,良心何安!”
一番陈词,再加上老泪纵横,满脸义愤,在座的请来主持公道的几位官员一时间谁也不肯吭声,全都望向了秀云。
秀云已经重新梳洗过,换了崭新的衣服,但是在疯人塔里受了这几日的磨难,令她看起来憔悴不堪,就连精神都恹恹的,面对着自己公爹的指责,她紧咬着下唇,满是委屈,却不知道如何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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