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饶过哥哥?因为当年之事,父亲心有忌惮,一直没有给金氏一个正妻的名分。假如哥哥一死,金氏所出的儿子顺理成章就能成为冷家的嫡长子,金氏水涨船高,也能名正言顺。
“除了金氏,这相府后院里还能有谁这样狠辣,胆大包天!她们母女将母亲恨之入骨,压根容不得我们。给哥哥解毒倒是容易,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金氏会不会变本加厉?哥哥身边都是金氏耳目,我们还要另有计较。”
冷清鹤默了默:“妹妹不必忧心我,我以后饮食多加小心就是。”
冷清欢摇摇头,仍旧不放心:“下毒手法千奇百怪,你若不懂,肯定防不胜防。哥哥,不如这样,你先出府暂避一时。”
“暂避?”
冷清欢点头:“不如,你就告诉父亲,说自己病重,唯恐会传染给家里人,想要出府暂住养病。正好有这座宅子,你先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养好,我们再计划下一步出路。”
冷清鹤略一思忖,也觉得她言之有理,点头应下:“金氏应当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我赶出相府,我若是主动提出,她是求之不得,不会阻拦。”
两人计较已定,在蒲团上盘膝而坐,冷清欢着手给他解毒,并且输水补液。一直过了午饭时分,估摸着时辰,前面宴席应当都要散了,府里也没有下人前来询问二人是否用膳。
对于这冷遇,二人早就已经是司空见惯,但是慕容麒对自己妹妹不闻不问,冷清鹤难免就有一点担心与怀疑,旁敲侧击地询问冷清欢,与慕容麒关系如何。
冷清欢自然不会让自家哥哥担心,一直勉强搪塞敷衍,学着适才冷清琅的套路,将慕容麒夸赞得天花乱坠。
前面宴席其实早早地就散了。酒席虽然丰盛奢侈,气氛却很冷清。尤其是慕容麒自始至终一身的低气压,就连一句玩笑也没有人敢开,只能接连劝酒。
宴席一开始,金氏就冲着冷清琅悄悄使了一个眼色,母女二人寻个借口,猫到后宅说私房话去了。
右相一直提着弦,也精神不济,安排慕容麒在客房稍歇,醒酒之后再回王府。
慕容麒酒量好,并无醉意,屋子里又提前熏了香,有些闷,干脆起身出来透气。
相府祠堂距离客房并不远,中间也只隔了一个花园的位置。远远看到祠堂的金字牌匾,慕容麒脚下不停,他心里纳闷,这个浑身是刺的女人,难道真的能乖乖地跪在祠堂里思过吗?
幸灾乐祸讥讽的话都溜到了嘴边,他放轻了脚步,走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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