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太后跟前胡说八道一句,休怪本王让你身败名裂!”
冷清琅跟在慕容麒的身后,扭脸冲着她得意一笑,轻启红唇,无声地道:“跟我斗?等着瞧!”
冷清欢眯起一双凌厉的眸子:“兜兜,更衣!”
简单的金钗挽发,一身束腰曳地宫装,面色惨白的冷清欢挺直了脊梁,在兜兜的搀扶下,迈出麒王府的大门,一步一步,傲骨铮铮,步步生莲华。
慕容麒不屑于与她同乘一车,骑在骏马上,一身墨绿色锦衣华服,头束冠玉,映衬得他风姿高雅,长身玉立,就连明媚的春阳都在他剑眉星目间跳跃,令他疏朗的眉眼多了一丝和煦。
冷清欢娉婷地迈下台阶,慕容麒漫不经心地扭脸,只觉得眼前人端庄而不浮华,明媚而不张扬,只凭借一身超凡脱俗的气度,王府流光溢彩的门楣都被她映衬得黯然失色。
红颜祸水,果真不假,难怪会不甘寂寞,不守妇道。他鼻端轻哼一声,更加不屑与厌弃,一抖马缰,擦着她跟前过去。冷清欢咬牙忍痛上了马车,紧随其后。
街上行人川流不息,马车行了一会儿便不得不停住了,许多人拥挤着往前凑,兴奋地抻着脖子,将前路堵得水泄不通。
慕容麒不耐地蹙眉,立即有侍卫上前查看情况,回来回禀:“启禀王爷,是一位死了丈夫的寡居妇人不守妇道,怀了身孕,乡邻要将她抬去浸猪笼,许多人赶来看热闹,堵了半条街。”
话音刚落,前面人群一阵喧哗,一位蓬头垢面,腰身笨重的妇人奋力挣脱了绳子,直冲到马车跟前,又被两个壮汉拉扯住了。
旁边有人指点着骂骂咧咧:“不守妇道偷汉子,简直丢尽了我们女人的脸,你还有脸逃?”
妇人左右挣扎,嘶声叫喊:“我没有偷汉子!婆婆,你可以为我作证啊,我寸步不离地侍奉在您跟前,从不曾做过任何不检点的事情。我不要浸猪笼,我死不要紧,但是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啊!”
一位头发花白的婆子在一旁哭天抹泪:“你千不该万不该一时糊涂,做出对不起我儿的丑事来啊,让他死不瞑目,我也被人戳脊梁骨,丢尽了老脸。”
许多人义愤填膺,向着女人“呸呸”地唾弃,将手里的菜叶石子砸过去:“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死鸭子嘴硬!不要脸!”
慕容麒冷漠地扭脸,看一眼低垂的车帘,冷冷地讥讽道:“冷大小姐应当不喜欢看这种热闹,要不要掉头?”
“不必了!”一双纤纤素手撩开车帘,冷清欢探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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